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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也許他們只是打算幫個忙?」
「這年頭會做這種不求回報的好人好事可不多了。」五條鳴輕笑一聲,隱藏在口罩後的嘴角上揚,
「不必想得這麼悲觀,也許只是港口afia從異能特務科那邊得知了任務目標,所以搶在我們前面將目標都聚集在一起,然後讓我們一次性解決。」淺野樹裡聳了聳肩,雖然他也同樣不認為港口afia那邊是純粹做好人好事,但這不妨礙他們解決面前這些被統計懸賞的罪犯。
「他們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五條鳴看也沒看倒了一地的屍體,撥了個電話給清潔公司,順便報了自己所在的方位,換來對方「十分鐘就到」的回覆。
「不,不是我們這裡……」淺野樹裡搖搖頭,「是從異能特務科那邊得到什麼。」
他眨了眨那雙猩紅色的眸子,告訴五條悟,「別忘了,這些懸賞令可是異能特務科那邊發的。」
「雖然他們當初應該只是抱著司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把燙手山芋扔給了scepter 4 ,而港口afia那邊不知道從誰那裡得知了我們的計劃,指望透過我們的行動討好異能特務科。」
「你覺得他們想要什麼?」
「我又不是港口afia。」聽到淺野樹裡的問題,五條鳴哭笑不得。
他又沒打算給港口afia打工,也沒打算交好異能特務科,只是因為這是上頭壓下來的命令所以不得不完成而已,那時候淡島世理出面暗示了他們可以拖一下時間,更何況別說拖時間了,就算一直都找不到這些人都沒問題,反正只是用來盤踞在橫濱的藉口而已,現在可好,有人把這些人一股腦兒地送上門來,他們兩個在砍完人之後反應很一致:不看,不想。
他們又不打算讓港口afia的計劃成真。
港口aifa和異能特務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談,何苦要把他們scepter 4 夾在裡面?
他們又不是什麼夾心餅乾。
淺野樹裡這麼想著輕哼了一聲,表情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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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坐在p酒吧裡的少年用手指戳了一下玻璃杯中的冰球,沒有綁著繃帶的那隻眼睛泛起笑意,他轉過頭,朝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紅髮青年露出有些誇張的笑容,「織田作,我今天做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哦」
全名織田作之助,明明姓織田卻被身邊的有人稱呼為「織田作」的紅髮青年表情很平靜,他那雙藍色的眸子注視著自己的友人,看著對方臉上孩子氣的微笑聲音沒有半分波動地發出疑問。
「什麼?」
「就是那個呀,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的麼,前不久找了條漂亮的小河入水的時候被兩個外來者打斷了嘛」
織田作之助聽到友人略帶誇張的抱怨回想了一下,於是很快想起了友人曾經說過的那件事。「你是說發現了一個應該和我很能談得來的人。」他這麼說著,又露出有些糾結的表情。
「不過我不覺得像我這種無趣的人能夠和誰談得來。」
他自認是個普通又無趣的底層人員,只是收養了五個死於戰爭的孤兒而變得有些拮据的年輕人。
「沒有啦,織田作你超——級有趣的啦這是我和安吾兩個人難得意見統一的感想哦」聽到織田作這麼說,太宰治坐在吧檯的高腳凳上笑得前仰後合,甚至連眼角都笑出幾滴眼淚來。
彷彿織田作之助說了怎樣好笑的笑話一般。
然而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搞笑天賦的紅髮青年只是安靜地看著他,等待好友繼續之前談論的話題的後續。
「哎呀,剛才說道哪裡了?」笑夠了的少年順勢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啊,是惡作劇吧,就是那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