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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被水給嗆到的話,那……
“父親!”見弟弟沒事了,唐謹真有禮的向父親打了個招呼。眼底有隱隱的興奮和羨慕。
唐婉瀠以為自己看錯了,面對自己的父親怎麼會有羨慕的眼神呢,不由得仔細看了看唐謹真,對,那眼神就是明明白白的羨慕!一時間,唐婉瀠不覺有些納悶了。一些從自己醒來就一直纏繞在心頭,卻又被自己忽略的東西又漫漫的浮現了出來。首先,這個家裡,子女呼喚爸爸,不是象電視裡古裝片演的那樣喊爹爹,而是很書面的稱呼“父親”,家裡下人稱呼二夫人為“如夫人”,而不是“二夫人”。開始,自己還以為“二夫人”姓如,可後來從小梅口中得知“二夫人”孃家姓崔,如夫人是對“二夫人”的書面稱呼。現在唐謹真又是一副羨慕的眼神,不是說唐老爺是一個很溫和的儒商嗎?從小梅的話裡得知,唐俊麟對自己的這個女兒更是寵上了天,那麼,在古代男尊女卑這樣的社會環境裡,唐俊麟對自己的兒子該是如何的寵愛啊,又怎麼會讓唐謹真羨慕呢?
一時間,唐婉瀠只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無憂宮
別離易,相見難,何處鎖雕鞍?春將去,人未還,這其間,殃及煞愁眉淚眼(別情—
商調·梧葉兒 )。
蛾眉能自惜,別離淚似傾,休唱陽關第四聲。情,夜深愁寐醒。人孤另,蕭蕭月三更。淚濺描金袖,不知心為誰。芳草萋萋人未歸。期,一春魚雁稀,人憔悴,愁堆八字眉(南呂·金字經 )。
唐婉瀠初醒就被幽怨的琴音和著不盡哀傷纏綿的低沉嗓音拔動了心裡那已漸塵封的情傷,不覺淚水已是滿腮。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低低的嘆息傳來,繼而一隻冰冷的手撫上了唐婉瀠的臉龐,輕柔的為唐婉瀠擦著淚水。
唐婉瀠還沉浸在自己的憂傷中,只是本能的睜開眼,眼中卻是一片茫然與深深的哀傷,淚水卻依然流下,染溼了那冰冷的手。
“唉!”伴隨著又一次低嘆,來人另一隻手輕輕在唐婉瀠面前一揮,唐婉瀠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沉沉的睡去。
“睡吧!醒來就不會再悲傷了!”一身白色紗衣的忘憂宮宮主,靜靜的立在唐婉瀠床前,淡然飄逸得似絕塵仙子般的絕色容顏中掩不住的愁思只教見著傷心,常年冰冷的眼眸此時竟然夾雜著絲絲憐惜,“是什麼樣的經歷,是什麼樣的心情竟然讓你小小年紀就能讀懂我琴中的悲傷?為何你的眼中是那麼的茫然?為何你的心卻又是那麼真那麼深的哀傷?”
“宮主!”一身粉衣的桃花使者玉桑容看得心一驚,宮主怎麼能將忘憂香用在這個年僅十歲且是目前主上最重要的棋子上啊,而且,看宮主的眼神,似乎對這個小女孩動了憐憫之心,這是不曾有過的啊,難道……想著那種可能性,心裡忐忑著,玉桑容不由上前一步出聲想要阻止。
“我自有主張!你下去吧!”揮揮手,白嫵裳目光更加堅定的望著床上靜靜睡去的唐婉瀠。“傳令下去,本宮從今天開始閉關一年,宮內大小事物由兩位長老共同處理。四大使者各守領地,一年內不再接任何任務,也不許再插手武林與各國糾紛,違者宮刑侍候!”
“宮主!”玉桑容一驚,看來宮主真有此打算,可這合適嗎?主上那邊能輕易的罷手嗎?就目前宮內掌握的情報看來,這唐婉瀠的身份實在是複雜莫測啊,牽涉的力量太多太雜,一個弄得不好……真不知會為無憂宮帶來什麼,“能否等長老回來後再議?楓長老大約兩天就可回宮,霜長老最遲五天後就可回宮了!”
“不必了!”白嫵裳輕輕一揮手,玉桑容只覺一股輕柔的力量將自己生生拖起,再也脆不下去,只得站好身,一雙眼卻依然期盼的望著白嫵裳,眼中的擔憂是那麼的明顯。
“唉!桑容,我已經決定了!”看著玉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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