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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 就不參加了。你要想邀請盛臻的話自己給他打電話, 我和他不熟。」
王鵬不信:「上次同學聚會你倆互動得那麼好, 那些仰臥起坐做的我一個大老爺們都害臊了, 現在說你倆不熟,蒙誰呢?」頓了頓, 試探地問:「怎麼的,小兩口吵架了?」
這人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黎初不想再和他廢話, 冷冰冰拋下一句「關你什麼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王鵬在她這碰了一鼻子灰, 又給盛臻去了個電話。
盛臻沒存他的號碼, 接通後問「您好, 哪位?」
他趕緊自報家門:「盛校草, 我是王鵬, 上次同學聚會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嗎?」
「記得。」盛臻淡淡應了一聲, 「有事嗎?」
王鵬熱情道:「是這樣的,這週末我們打算再聚一下,不知道盛校草肯不肯賞光?」
「抱歉,這週末我有事,就不參加了。」
「不是吧盛校草, 你和黎女神拒絕的臺詞都一毛一樣,你倆是不是約好了?」
盛臻愣了一下,「黎初也不參加?」
「是啊,我本來想讓她叫你一起來,結果她說和你不熟,然後就把我電話掛了。」
王鵬心想你倆吵架可憐我成了出氣筒。
盛臻不知道王鵬的心理活動,只聽到了黎初說和他不熟,不由微微苦笑:看來她是真的開始討厭他了,急著要和他撇清關係。
王鵬聽電話那頭沒了動靜,「餵」了幾聲,問:「盛校草,你還在嗎?」
「嗯。」
王鵬這才確定沒掉線,推心置腹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說句真心話,我們都覺得你們很般配,又是高中同學,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還能走到一起不容易,要好好珍惜這難得的緣分。」
盛臻有些動容,他也知道緣分難得,錯過了此生都不會再有,可是他不能這麼自私,因為貪戀和她在一起的快樂而將她拉進痛苦的深淵。
這些苦衷都不足為外人道,他只真誠地笑了笑:「謝謝,我心裡有數。這週末我是真的有事,來不了,祝你們玩得開心。」
分隔線
有些場合黎初可以推掉,但有些場合她推不掉,比如說許思璇的生日party。
1月8日,小姑娘過14歲生日,邀請了一大幫朋友去她家慶生,包括黎初和盛臻。
為了表示對黎初的重視,許思璇特地叮囑盛臻去c大接她,黎初百般推辭,奈何架不住小姑娘的堅持,只能妥協。
她自我安慰:不過就是搭個車而已,大不了就把他當成計程車司機,不要看他,更不要和他交流。
這麼想,她也是這麼做的。
雖然看到他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會隱隱作痛,但她儘量表現得若無其事。
盛臻紳士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黎初裝作沒有看到,逕自上了後座。
盛臻不禁自嘲地彎了彎唇,重新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座。
不是黎初沒禮貌,只是副駕駛座離他太近了,她怕這一個星期的努力前功盡棄。
車裡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從前和他在一起總覺得時間過得太快,現在卻覺得如坐針氈,每一秒都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車上玩手機對眼睛不好,為了轉移注意力,黎初只能側頭望著窗外的風景,甚至為了讓頭腦更清醒,她開啟了車窗,任由凜冽的寒風不斷湧入。
這樣折磨自己的後果就是到達目的地時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似乎有了感冒的徵兆。
「你沒事吧?」盛臻遞給她一包紙巾,語聲中透著關切。
黎初沒有去接,故作冷淡地回了一句「沒事」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