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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順又發出&ldo;啊&rdo;得一聲慘叫，昏死過去。

李元：&ldo;把他澆醒。&rdo;

一打手端起一盆涼水潑到趙天順頭上。

趙天順甦醒過來。

李元：&ldo;你說不說？&rdo;

趙天順：&ldo;我……我說。&rdo;

李元：&ldo;早這樣不就結了，免受多少皮肉之苦。&rdo;

吳長命身著軍裝，帶著兩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走在街上。

一個便衣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躲躲閃閃地跟著。

何靜左手提一隻烤雞，右手提一瓶燒酒，從衚衕裡拐出來，遠遠看到吳長命。

吳長命也發現了何靜。

兩人相互打招呼。

何靜便迎著吳長命走去：&ldo;吳迪哥，俺正要去給你送吃的。&rdo;

吳長命：&ldo;你也太客氣了，這多不好意思。&rdo;

何靜：&ldo;吳迪哥，你這邊來，俺有話要跟你說。&rdo;

吳長命回頭：&ldo;你們倆在這裡等我一下。&rdo;

兩個士兵停住步子，吳長命跟何靜到了街邊一棵樹下。

何靜低聲地：&ldo;有兩個進城買藥的人，一個被打死了，一個受傷被偵緝處逮去了。據說是咱們的人，還沒得到城外組織的證實。你自己要有所準備，以防不測。&rdo;

吳長命：&ldo;知道了。你們也要多加小心。&rdo;

何靜：&ldo;放心吧，一般人不知道酒館的情況。&rdo;把雞和酒硬塞給吳長命。

吳長命提高聲音：&ldo;好！替我謝謝你爹。&rdo;

何靜也提高聲音：&ldo;俺走了。歡迎常到俺們那去玩。&rdo;步子輕盈歡快地離去。

吳長命回頭看一眼。

跟蹤者急忙躲到樹杆後邊。

吳長命手裡提著雞和酒朝兩個士兵晃了晃：&ldo;走，回去喝一杯去。&rdo;

旅部內，高佔山坐在辦公桌後邊椅子上，王石頭站在他對面。

高佔山：&ldo;王副官，你對吳迪究竟瞭解有多少？&rdo;

王石頭：&ldo;旅座，你別聽信小人讒言。&rdo;

高佔山不高興地：&ldo;本座是那偏聽偏信，耳根子發軟的人嗎？&rdo;

王石頭趕忙：&ldo;不，不是。旅座，我不是那意思。&rdo;

高佔山：&ldo;沒什麼！既然李彪三番五次地提出來，肯定就有他的道理。你別忘了，他可是這方面的行家，每根眼眉都是空的，精的跟猴似的。&rdo;

王石頭：&ldo;打死我，我也不信吳迪是那邊的人。我敢拿腦袋擔保。&rdo;

高佔山：&ldo;行了，我知道吳迪是你的結拜兄弟，從感情上講，你這麼替他說話，也沒什麼不對。只是……&rdo;

王石頭：&ldo;只是什麼，旅座？你就說吧，我會分得清公與私的。&rdo;

高佔山：&ldo;假如，吳迪真像李彪說的那樣，是共黨分子，我是說假如，你會怎麼做？&rdo;

王石頭：&ldo;如果吳迪真是共黨分子，我會毫不猶豫地開槍打死他。黨國的利益高於一切。&rdo;

高佔山：&ldo;好！不愧是我高佔山帶出來的人。這我就放心了。&rdo;

王石頭：&ldo;謝旅座信任！&rdo;

偵緝處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