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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搞定暗殺目標後的他總是難以在溫馨的房屋內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侶,然後,蠢綱會在晚餐時間一個小時後回到家中,丟擲一堆諸如:&ldo;我去雲雀學長那裡喝茶去了。&rdo;&ldo;藍波今天哭鬧不休非要見我。&rdo;&ldo;沒什麼,出去逛逛。&rdo;之類怎麼看怎麼敷衍的理由,讓他很不慡。
正在他煩躁的打算啟用某些特殊用具查探綱吉下落的時候,門鎖發出一陣金屬質物品叮噹碰撞的聲音。里包恩回頭望去,正好和推門而入的綱吉對上。
嗯,六年過去,蠢綱比以前看起來成熟了些,外表出落的越發讓他滿意,當然,也僅僅只是外表而已,事實上他還是會在平時笨手笨腳走在平地上也偶爾摔跤……看吧,就知道是這樣!
里包恩一個箭步扶住了馬上就要被椅子絆倒的綱吉,對方的懷裡抱了一副巨大的像是畫一樣的東西,正是因為它才會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差點摔倒的。
&ldo;這回是什麼理由?&rdo;里包恩沒好氣的把那副巨大的畫像從兩人之間抽走無視綱吉的驚呼聲隨手扔到沙發上:&ldo;你去畫廊逛街忘掉了我的晚餐?說說看,打算怎麼彌補?&rdo;
說著,里包恩一把攬住綱吉的腰仰靠在沙發上並逼迫對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很不老實的雙手沿著對方的大腿部位一路撫摸挑逗著到達臀部,強迫對方分開雙腿面對著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用已經甦醒的小里包恩不懷好意的頂住對方兩腿之間。
很好,他喜歡對方這樣困窘的表情。
這樣思索著,修長的手指在褲子的接fèng處一路拂過,里包恩毫不留情的撕開了對方的西褲。
當他們完全忘記了晚餐從沙發滾到餐桌又滾到浴室最後滾進臥室的時候,綱吉氣喘吁吁的趴在里包恩精壯的身軀上,無聊的抓起對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把玩著,將那些手指一個一個掰開又一個一個合攏,親熱過後的溫度比起什麼恆溫計都要好使才對。
&ldo;那幅畫是怎麼回事?&rdo;綱吉聽到里包恩醇厚優雅的男低音順著他自己精壯的身軀震動著傳進自己的耳廓,對方的一隻大手充滿色啊情意味的撫弄上他的臀啊部,讓他呼吸開始變得有點急促,難以冷靜思考。
&ldo;哪,哪一副?&rdo;
&ldo;就是掛在床頭對面那堵牆上的畫,裡面的那隻獅虎獸看起來蠢透了。&rdo;
&ldo;什麼嗎。&rdo;綱吉嘟嘴,扔開自己手裡的&ldo;玩具&rdo;,從里包恩身上翻下來蓋上被子用後背對著他:&ldo;那是xanx大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這個混蛋卻滿腦子不是工作就是那一屋子該死的釣魚器械,連我的生日都忘記了!&rdo;
&ldo;你的生日?那我的生日你又在幹什麼?那天你不一樣給我跑到那隻鳳梨去玩了嗎?&rdo;
&ldo;那天我本來是去給你拿禮物的!&rdo;綱吉猛的翻過身來怒氣沖沖的喊道:&ldo;可你當著我的朋友都說了些什麼幹了些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嗎!藍波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可以那麼對待他?&rdo;
可那頭蠢牛分明就對你意圖不軌!
挑挑眉,里包恩覺得被綱吉剛剛激烈的動作摩擦了一陣,他的小兄弟又醒了。嗯,管他什麼南國水果白毛忠犬東瀛天然黑並盛鳥王還有那個詞彙量嚴重匱乏的雙叉,現在先滿足自己的小兄弟才是第一要務,老婆嘛,床上哄哄就完了,也許他應該考慮去領養個孩子才對。
如此思考著,里包恩突然如一隻獵豹般暴起,徹底壓制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的人再一次共赴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