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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弟子搖了搖頭,儘管他們仔細搜尋,卻是徒勞無功。
“放行吧!”許久,莊主夫咬才出幾個字來,淚眼中的恨意更深了。
青衣坐於一旁品著茶,緊蹙的眉心下,那目送眾人離去的眼眸閃著怒意與不甘。
“慢著!”門外走進來的正是絕情谷的弟子——影舞。
影舞質疑的目光掃過正準備離開的幾位女子一眼,她們正是今日彈奏的樂隊隊員。
走到青衣男子身旁耳語幾句,青衣男子臉色一變,忽地站了起來,“幾位姑娘請留步!本壇主要留幾位姑娘一日!”
絕情谷的羿澤壇主果然與谷主不是同一種人,幾位少女停住了腳步,沒有多問亦沒有反抗,而是婉然一笑。
“你們好好照顧幾位姑娘。”羿澤低聲吩咐了句,便帶著絕情谷的弟子急急出門。
方才裘莊主遇難,舞團女子因經不住蜱蟲的驚嚇昏倒了過去,之後因莊內弟子檢查無可疑便同意放人下山,但主子谷中弟子臨時帶話,樂隊與舞團雖來自兩個不同地方,卻同樣有可疑……
若如主子所言,他今天的失誤可大了,舞團離開山莊已有半個時辰,按時間計算恐怕兇手早已離去。
羿澤與絕情谷弟子趕到山下時,山下早已人仰馬翻,一片狼藉,隱約間還聽到女子的啜泣與男人的笑聲,猥瑣的笑聲震盪整個林園。
“小美人,好好陪大爺們玩玩……”
摔坐在草地上的綠衣女子臉戴面紗,那驚慌無助的眸子裡淚花閃爍,面對那成群結幫的土匪,她除了緩緩挪後別無他法。
“小美人,你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哭的我我們大哥心裡那個癢啊!”一番話畢,所有土匪便嘖嘖大笑起來。
綠衣女子咬了咬唇,不叫也不喊,突然,從撿起身後的小匕首,拔刀橫架於頸脖上。
“自殺?”幾人對望一笑,“你的那些姐妹都已被我們收綁住,你何必苦苦掙扎?”
綠衣少女狠瞪了幾人一眼,徘徊在眼眶的淚滑落在倔強的俏臉,那橫架在頸脖上的刀刃微微使勁,汩汩血跡溢流而出。
“烈女?大哥我喜歡!”帶頭的賊匪掐指一彈,碎石擊中綠衣女子的指骨,女子指骨一麻,手中匕首隨即落地。
“大哥我先解衣再解面紗!”猥瑣的笑聲迴盪在山林中與女子的哭聲相結合。
嗖的一聲,數支銀針齊發,直中匪徒的筋脈,銀針沒入,幾人瞬間木立,髮針之人正是絕情谷的壇主——公孫羿澤。
公孫羿澤雙眸閃過一絲同情,緩緩往捲縮在一旁的綠衣女子邁去。
綠衣女子還沒從驚嚇中清醒過來,發瘋般的推開一切接近她的人,不斷的搖著頭。
“姑娘,姑娘……”綠衣女子眼角的淚溼了臉上的紗巾,那無助而悲苦的淚珠讓羿澤心生不忍,線索到這裡又斷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會是他們想找的人?
“劫匪已被擒,沒事了。”許久,公孫羿澤才回神過來,吩咐隨身弟子將舞團中倖存的女子安頓好,與他們同行回谷。
主子說可疑的人,即便他認為沒問題也必須帶回谷中審問。
舞團與樂隊中人均被公孫羿澤等人帶走,為了解除主子心中疑慮,同時也為了保舞團與樂隊眾人的安危。
天色漸暗,山路中,那一白一黑的車轎緩緩的前進著,白色轎車所坐的是今日表演“蛇舞”的綠衣女子,黑色轎車中所坐的則是絕情谷的分壇主,江湖中人有人稱他澤少爺,有人稱他澤壇主。
“壇主打算如何處置……”身邊的影舞瞥了隔壁的白色車轎一眼,問。
“先回絕情谷,再命人護送她們出城。”青衣男子瞥了影舞一眼,看向身邊的車轎。
風吹過,車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