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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
伊芙蹭蹭他的手背,小尾巴再沒有像之前那樣噠噠噠搖擺,而是無力的垂著。
她好痛啊,心口在疼。
是力量使用過度了嗎?
可剛剛她不過就懲罰一下那個醜女人而已,醜女人恨斯瑾,還想傷害斯瑾。
不可以,不可以。
她的力量退化的好厲害,就動了這麼一點點,好痛啊。
想恢復力量,想變得更強,想和主人肩並肩再次翱翔天際。
「嗷嗷。」伊芙悽慘地叫著,她想拱動,可又使不上力氣。
「阿芙。」
「阿芙。」
「如果我死了,你就另擇其主,龍只要擇主,就不會死亡。」男人的聲音像跨越了千年而來,「忘了我,活下去。」
「不要,不要!」
「阿芙不要!」
伊芙奮力睜開眼,龍眼化作一雙血色的眼,她強行從夢魘裡掙脫,遍佈全身的龍脈發燙髮紅,血液滾燙直通心臟口。
她曾經受過一樣的痛苦,在主人死去的那一刻,她選擇了共生。
若他死,則她必亡。
她的龍脈俱斷,沉睡了千百年才換來了新生,等到了主人。
「阿芙。」斯瑾喚她。
和那時候一模一樣的溫柔。
伊芙,本就是他給她起的名字啊。
他說,這是專屬於他的名字。
只有他,天生能壓制她暴躁的龍脈,只要呆在他身邊,她就不會暴走,力量會全部歸順。
「嗷嗚。」小龍蜷縮在斯瑾的懷裡,愛戀的蹭了蹭。
斯瑾把食指遞給她,無聲的撫慰著她。
伊芙將鼻頭蹭過去,探出粉白的小舌頭,失而復得似得舔了舔他的指尖。
第7章 一敏感她全身的鱗片都在顫……
「嗷嗷嗷。」伊芙氣息微弱,她粗喘著氣,鼻尖拱拱有點沒有了力氣。
斯瑾將她摟緊了些,冰涼的指尖順著她滑滑的肚皮摩挲。
小龍的肚皮是沒有鱗片的,但後背的鱗片像玄甲一般堅硬,這種時候如果用手觸碰,極容易被誤傷。
伊芙就仰躺著,把龍崽最脆弱的部位展露在斯瑾面前。
這是對他最大的信任。
就像生物裡的貓科,在不確定的環境之中它會有準備的作出隨時抵禦的姿勢,以防突然降臨的危險。但如果感到安全,貓類會舒展身軀,將四肢攤開在人類面前,柔軟的腹部任憑他人下手擼毛。
雖然伊芙全身裹著銀色鱗片沒有毛茸茸的毛髮,但她和貓科的舉動十分相像。
喜歡黏人,生氣時還帶著傲嬌,哼唧哼唧的。
如果不是她並非真的貓類,恐怕喉嚨裡還會發出愉悅的呼嚕聲。
「嗷嗚。」
伊芙張開嘴巴,一口咬在斯瑾的手上。
她的尖牙小小的,根部有點圓,但尖端很細,彷彿幼崽時期的乳牙。
沒有用多少力,只是輕微的疼。
「嗷嗚。」伊芙又嚎了一聲,奶奶的,還有點委屈撒嬌的意味。
斯瑾眼裡迷茫,「怎麼了?」
伊芙的小腦袋搖了搖,頭頂那半顆蛋殼顯得格外的沉重,但又晃晃悠悠的,像是要掉落。
她用頭在斯瑾的腹部拱了兩下,是那種小獸想要磨頭,不斷在岩石上蹭來蹭去的動作。
好半晌,那半顆蛋殼再次出現了裂縫。
咔嚓。
蛋殼頂部如藤蔓似得花紋裂開破碎,小龍的腦袋得以解脫。
「嗷?」伊芙兩隻前爪接住蛋殼,歪了下腦袋。
小龍的龍角發育不完全,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