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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

“媽。我上次剛流產，所以暫時還不能……”我以為她不知道是我已經不能懷孕的事情，不想她卻早已經對我的事情瞭如指掌。

“是暫時不能。還是一輩子不能生！”高秀麗的聲音忽然變大了。

“媽。是……”

“是什麼？哼。”她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顧憐心。是一輩子不能生孩子是不是？那你嫁到唐家來幹什麼？”她最後一句話，徹底的傷透了我，：“難道唐家的兒子媳婦就是拿來生孩子的嗎？還是根本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我只是反駁了一句，就被高秀麗就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自己生不出孩子，還敢頂嘴！”她教訓著我，從管家手裡拿過一堆檔案，扔到了我的手裡，那檔案被她扔向我的時候，飛了一地。

我隨便看了一下，是醫院的各種鑑定書，都是關於我不能再生養的問題。

“媽。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還敢說你沒錯嗎？顧憐心，女人最基本的能力就是生孩子，你連生養的能力都沒有了，還能算是女人嗎？”高秀麗自有一套她的觀念，不否認，她說的沒錯，大自然賜予女人最大的天職就是能夠成為母親，傳宗接代。可是這真的很重要嗎？

我不甘心，也是想要告訴她，我的想法，：“媽。你那都是以前的舊觀念了，在上世紀就已經被淘汰了。現在很多女人都不想生孩子。孩子在現代的家庭裡面也是也越來月不重要了。”

婚姻，是一把枷鎖，也是一座墳墓。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哪怕沒有孩子，又怎麼樣？

“顧憐心，你……你是要氣死我嗎？”

“大少奶奶……”管家大概是沒有想到一向乖巧聽話的我，如今也開始學會反駁了。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我再不反駁，再不反抗，我想，等到了日後，我自己是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

“對不起。媽。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邵華還在等著我一起去公司！”我轉身直接走人，高秀麗被我氣的氣都喘不過來了。“顧憐心，我告訴你，只要你一天是唐家的兒媳婦，一天沒有孩子，就等著和邵華離婚。或者，我找個女人，給邵華生孩子！”

我呆住了。

眼眶裡面又泛起了是些許淚光。

是啊。果不其然，意料之中的事情，就那樣成為了現實。

我不能生出孩子，等著我的，就只能是離婚和親眼看著別的女人給自己的丈夫生孩子。

我走出高秀麗所在的大廳，回到我和唐邵華的家裡。唐邵華問我高秀麗叫我去幹嘛。

我笑著說，：“沒事。”

唐邵華拉住我，：“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你的臉，紅紅的？”

“沒事。都說了沒事。”我推開他，：“我們去公司吧。我堂妹的事情，我要儘快給她安排才行！”

我嘗試著轉移話題，嘗試著給自己一點時間去接受。“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說了沒事。”

“是不是我媽逼著你，要你給我生孩子。”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要問我。”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顧憐心，你給我記住，要不要孩子，不是我媽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我再也壓抑不住，撲到唐邵華的懷裡哭了一陣。“對不起。”我說。

“是我對不起你。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等我情緒緩和過來了，唐邵華接到了楊佳峰的一個電話，說顧嘉寧已經在唐氏集團的上班了，做的是唐邵康的助理。

我和唐邵華回到集團，我打了個電話給顧嘉寧，在集團內部的咖啡廳裡面等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