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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啪&rdo;地關門聲在耳邊響起，艾佳蹲在走廊蹲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低聲笑了起來……

他靠著她家門邊的那堵牆坐下來，此時月亮從雲層後冒出來，月光之下，少年的眼睛明亮，像是喝醉了，又透著半分清醒。

第25章

第二天早上七點, 艾佳準時地站在了隔壁陳奶奶家的大門口, 敲響了面前的鐵門。

面前的門沒一會兒就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還穿著拖鞋的姑娘腦袋上還帶著髮夾和發帖, 門縫後面看見站在外面的小崽子, 她絲毫不驚訝的模樣：&ldo;……幹嘛你?&rdo;

&ldo;送你上早讀，&rdo;艾佳說，&ldo;開門。&rdo;

&ldo;……昨晚不是喝醉了嗎, 胡言亂語記得還挺清楚, 我有手有腳的要你送什麼。&rdo;

今陽嘟囔著還是開啟了門, 艾佳抬腳走進去，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看了看四周最後看見餐桌上放著一壺剛打好的豆漿和幾根油條，食物的香味就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除此之外，桌上還放了一碗粥和一碗鹹菜, 鹹菜碗邊放著個ipad, 裡面正嘰裡呱啦地播放著鳥語, 艾佳繞過去伸腦袋看了眼：龜龜, 某人正在掛著vpn翻牆看英語新聞。

……………………………………vpn還能這麼用，男生宿舍裡，vpn要麼用來翻牆打遊戲, 要麼就是用來看不可描述的島國特色電影動漫。

非常正能量了。

等今陽重新坐回桌子邊, 艾佳也挨著她坐下來：&ldo;陳奶奶呢?&rdo;

&ldo;買完早餐放下就去買菜順便溜達去了，&rdo;今陽看了艾佳一眼，然後拿了個杯子給他倒了杯熱騰騰的, &ldo;你頭不疼啊?&rdo;

宿醉，還有個不疼的?

艾佳搖搖頭：&ldo;不疼。&rdo;

今陽&ldo;哦&rdo;了聲，又遞給他一根油條，自己捏著另外一根咬了口‐‐早晨剛炸出來的油條還香脆，在她齒間發出&ldo;咔擦&rdo;一聲的脆響，金色的表皮碎屑有一點黏在她唇瓣上，她咬了下唇，將碎屑捲走……

除此之外沒有發出一點咀嚼的聲音。

艾佳捏著那根還熱騰騰的油條有些出神，直到今陽吃完小半根油條，他才慢慢緩過神兒來……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ldo;噯?&rdo;

今陽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艾佳指指ipad里正在播放的新聞，有話說話，沒話找茬：&ldo;給你學生下馬威呢，一副真真兒聽得懂的樣子，人家說什麼了?&rdo;

今陽沒吱聲，放下油條拍拍手，然後側耳傾聽了一會兒，等新聞說了一大段英文，終於停下來開始播放畫面，她才慢吞吞地開口：&ldo;伊朗新總統魯哈尼在上任後，一改前任內賈德的強硬姿態，提倡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伊朗與外界的矛盾……&rdo;

艾佳：&ldo;……&rdo;

今陽：&ldo;今年九月的聯合國大會後，他與美國總統歐巴馬進行歷史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