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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從致的畫風向來不一樣。
別人正感激涕零,她卻冷著臉吐槽。&ldo;我不是柳七。盼夫人別與我母親一般入了魔障為好。&rdo;
柳音寧聞言也不惱,只是懷念。
她說:&ldo;孩子你說得對。人一但入了魔,便以為山是山,海是海,結果一瞧山不是山,海也不是海。只可惜我家七哥,我家可憐的七哥不知在哪?&rdo;
憶起血親不知身墜所處,柳音寧的淚珠又落。
&ldo;事情已弄清。那我可先行告辭了。&rdo;陸從致忽地出聲道。
&ldo;呃……怎不多留一會?&rdo;柳音寧反問。看看她,解一解她思念親人的痛呀。
從致答:&ldo;我還有急事要去處理。&rdo;
明知此時已晚,易家那邊不見音訊,可見鬱青咬緊牙關替自己嫁入易家。只是尚不知她情況如何,教她如何安心在此。
她要將鬱青救出來。
那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著聲音道:&ldo;你,哪都不能去。&rdo;想奔去做易河的妻,可有問過他冉陽許不許?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在梅院時,冉陽便察覺陸從致有一項特殊的本領:如何氣死爾。
這項技能一作,身邊人無一例外。
她的好友葉質言時常被她堵得無話可言,又拿她沒辦法。
豐叔縱寵她,卻也常被她任性的決定氣得以酒解氣,以她不顧謠言非要嫁入易家為例。豐叔泡在酒罈裡整整月餘。
連梅院內的掌權人,做事大度的鬱青都常被她氣得雙手叉腰,想抄起傢伙訓她一頓也不解氣,最後罰她抄她最討厭的《女戒》,《內訓》,《列女傳》等等。
自己對於她,是關己則亂。
有時甚至不需一語,只是一個冷淡的眼神都教他惱火。好像自己並不在她眼內,完全被她忽視。
陸從致有許多面容,唯獨這副冷臉才是最真實的她,也最接近真實的她。
她的冷漠比冬雪還要教人心寒。
或許早在她聽從母親命令從三風橋上墜落毀去臉容的那刻,又或者在齊四為愛殉情的那夜,更甚者在她拖著母親的手跨入齊府的那日,她的心早已冰封。
她,不再是她。
無法養成深閨,懵懂不知的天真少女。
現在唯盼她的心只是凍著,而不是死了,或許有一日他能融化她冰冷的心。
手婉隱隱傳來疼痛。
陸從致被他扯離座,整個人快要撲上他,見他墨眸生火,青筋橫迭,她更是從容,更是冷淡。&ldo;冉爺請我回來,事已弄清。我,為何不能離開?&rdo;
明知故問。
他吻過她的唇,觸過她的身子,為她喜也為她憂,怎能說放就放?
&ldo;因為我不許。&rdo;
不許你的眼眸看著別人,只許有我,唯一的存在。
冉陽不動情則已,一動驚人。
今生今世唯這小女子,他要強求,強留。
那一口熱氣直接噴在從致臉上,她的黑睫扇動,仍被噴了一臉噁心的水珠。懶得拭擦,她微昂首淡諷:&ldo;恐怕冉爺沒有這個資格說不許,吧。&rdo;
不過是被自己的外貌所惑的男人,不是第一個人,亦不會是最後一人。
陸從致哪管他喜怒。
墨黑的眼眸纏上她的眉,她的眸,恨不得將其吞噬。
竟敢說他沒有資格。
這不可愛的小唇是他的,這細嫩誘人的身子是他的,還敢說他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