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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你還是未出閣的閨女。怎像個窯姐兒這般不知害羞呀,這話……這話‐‐&rdo;
&ldo;這話又怎麼啦!就像阿南所言這事只能做,不能說嗎?掩耳盜鈴。&rdo;
葉質言無言反駁,恨恨地拍打著她的手臂,罵道:&ldo;你……你和阿南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鬼丫頭,專搗鼓這些下三流之事。我……我……&rdo;
從致一邊躲開友人的攻擊,一邊笑問:&ldo;那你嫁?還是不嫁?&rdo;
&ldo;嫁。&rdo;
她不答應出嫁,哪能出葉家的大門呀。
好友明日出嫁,兩人也不知何時能再聚,故特地走一趟。一改笑意,她嚴肅地問:&ldo;你當真要嫁易河為妻?&rdo;
便是喜轎已備於後院,她也不相信從致真心嫁給那滿身銅臭的奸商。
易河配不上她。
&ldo;聘禮已收。你說呢!&rdo;
&ldo;你若不想嫁,我派人半路劫下,讓他老死當光棍去。也不拈拈自己的斤兩,萬一連你也克,那怎麼辦?&rdo;
聽說兩年前他想收個通鋪丫環,人未改籍收入房內,那丫環已失足墜河淹死了。
&ldo;哈哈……&rdo;
從致掩臉笑道:&ldo;傳言向來誇大。況,我沒有那麼脆弱。&rdo;
&ldo;管它誇不誇,只怕有個萬一。阿南不知出了什麼事。現在你又作死地嫁入易家,教我如何放心呀!&rdo;
從致仍在笑,不將好友的擔憂放在心中。因為她早有全盤計劃。
知她固執,四頭老虎也唬不住,更何況區區一個易河。真真是膽兒肥的主!
送走葉質言,從致站於廳前看著門外,漆黑的天空蕩蕩似乎什麼都沒有。她卻感到有人在梅林中。
&ldo;誰?&rdo;
她以為是豐叔,不料從樹後走來卻是院工阿陽。
從致問:&ldo;這麼晚了怎不睡?&rdo;
阿陽不回語,走近她,將手那枝怒放的美人梅遞給她。
從致看了一眼那沾了雪花,紫紅的花枝。她探出小手接過,他卻反手抓住她的手,大手包著小手,溫熱烘著微涼。
&ldo;你‐‐&rdo;
從致訝了一聲,想抽回手,卻被他的大手握緊不放。正想責斥他的無禮,對上他一雙墨黑的眼眸,那眼內燒起了熊熊火光,燙著她的臉,她的眼。
從致只能將所有言語嚥下,任他越禮。最後一次放縱自己,放縱他……
第12章 第十二章
次日初七,人勝節,百姓喜剪綵為花,剪綵為人,貼於屏風或作頭飾戴之。
這日天未亮,雪已停,灰朦是唯一的色調。向來冷清的梅院門前人聲湧動,顯得異常吵雜。
內室只有兩人。
&ldo;找到人沒?&rdo;
清冷的嗓音從紅頭巾內傳出。
&ldo;還沒有呢。越管事已派人分頭尋找。請姑娘放心。&rdo;聽聞昨夜齊軒人尋來梅院沒帶走姑娘,自己卻負氣出府,自今不見影蹤。
府內人怕他路上劫新娘,正全力追查他的下落。
淡淡地掃過梳妝檯前那枝正艷的美人梅,從致收起所有的思緒,從容且淡定地說:&ldo;我先去陶軒辭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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