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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事繁多,她忙得不分晝夜……也只能在此時休息一會。
接下來,會更忙。
這一夜,兩人對酒當歌,喝得相當痛快,等阿陽提燈檢查門窗時已晚。
屋內酒氣衝天,地窖的門虛掩。他關地窖的門,一閃而過,卻發現地窖與平常有些不同,一時又憶不起是哪一樣了。
此時他心中叨唸著那愛喝酒的小女子,她若耍起酒瘋,瘋得人可是他呀,因此錯過了非常重要的線索。
梅院的人最近怎都愛喝酒呀!
他搖首,趕緊讓這兩女子各自回屋睡下,他這才轉出自己居所。
次日,門前來了兩名嬌客。
齊府的表小姐江瓶兒和丫環珍珠來梅院拜年。
表小姐,只比從致長一歲。
她一張瓜子臉兒,柳葉眉,眼眸清澈,相貌頗為出眾。又加之其對誰都和善,做事圓融,甚得齊府上下的喜愛。
江瓶兒呷了口熱茶,緩過僵硬的手腳,左手搭著右手行了禮,笑道:&ldo;五妹,姐姐來和你拜年了。祝五妹新春如意,身體安康!&rdo;
從致起身回了禮,也說了幾句喜慶話。
表小姐道:&ldo;昨日你不在,故延了一日。最近天氣冷,雪下得比往常要大,姐姐都懶得走動了,只想呆在屋裡。妹妹近來可好呀?&rdo;
&ldo;嗯!還是老樣子。謝姐姐關心!&rdo;
梅院對齊府來說是一個禁地,它既屬於齊府的一部分,卻又不歸齊府管轄。自陸雪入門後,梅院的一切用度都是由其主人負責,主人只是客居齊府的梅院內。
院內人口簡單,從致和鬱青主僕兩人。平日還有兩名院工:豐叔和阿陽,他們負責院內的一些雜事,卻不宿於院內。
兩人聊了一會,江瓶兒不見鬱青走動,關切地詢問:&ldo;怎麼今日不見青丫頭在屋裡頭侍候呀?&rdo;
從致上月受了一場小風寒,在床上躺了好幾日。齊軒人心急如焚,飲食不安,恨不得生病的人是他自己。
這些事兒,江瓶兒自然看在眼內,痛在心口。
最近大家總愛在她得了風寒一事上做文章,對她是各種勸說,害她都以為自己會因為一場小風寒至香消玉殞。
從致的小手未停,繼續沏茶,小臉帶笑意,回道:&ldo;我差她去置辦些小東西。姐姐怎麼把我看得如此弱不禁風呢,雖然我這副南方人的身體受不了北方的風雪,但我這顆南方人的心早已與北方溶為一體了。&rdo;
她淡然的聲線摻著一絲冰冷。臉上雖有笑意,卻不達眼內。
從致喚珍珠去幫阿陽張羅午膳。
暖和的亭子內,只剩下一對話不多的表姐妹。
她揚手沏茶,茶香滿溢,給江瓶兒添了一杯,問道:&ldo;姐姐眉頭深鎖,最近可是有什麼煩惱之事?自小六出嫁後,姐姐就心事重重的。若有難處,不妨說出來,多一個人多一份心思。&rdo;
知瞞不過從致的眼,她苦笑一聲,答道:&ldo;妹妹的心意,我知。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只是羨慕。羨慕小六能嫁得如此佳婿。又想到自個兒……不免,不免有些感觸罷了!&rdo;
她父母雙亡,寄人籬下,緣談一事,誰會在意呀!
怕一個不注意,便成為齊府另一個拉攏權貴的工具。
從致道:&ldo;這是小六她自己的福氣。我們……我們自是無法相比的。姐姐要想開點,這世上的好男兒很多,總會有一個合意的。&rdo;話裡有話,無法點明。
小六的這門親事是她自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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