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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睡、受傷的身體我是沒辦法控制得住了,我軟軟的癱到地上,眼神瀰漫著空洞,我覺得我的精神已經沒辦法控制了,最後入眼的是袁朗帶著吳哲和齊恆衝過來的大叫我的名字,然後隱隱約約感覺到被抱著的溫暖,還有手上傳來的嚴重熱度,狠狠地燙灼著我的內心。我想那個時候,我真的需要這股溫暖吧!
在黑暗的黑洞中翱翔的我,突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著我清醒,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入眼的是我上方的天花板,這裡我想我比較熟悉,空氣中漂浮著令人反胃的氣息,四周都是白色的,我覺得白色是一個很好的雙面反式,它讓我覺得是一個很純潔的,又讓我很恐懼的。我討厭這個顏色。
袁朗在我醒過來後就趕過來了,他很囉囉嗦嗦的說著話,我兩眼空洞的看著他,最後袁朗看似說不下去了,看著我空洞的眼神說了一句:別去想他了,善良人第一次碰上惡人,都是這樣,所以我才要…………
他的話,我其實聽到了,但是我的腦袋就像波濤洶湧的海水,不停地在翻滾著,我現在沒有任何辦法來分析他所說的話,也不願意想 ,我現在很頭痛加上腹部的槍傷,有那麼一刻,我就在想,那個女孩也是腹部上的槍傷,為什麼我卻活著,她卻死了?
我想我的靈魂已經被黑暗的幽靈啃得只剩下那唯一的一塊心了吧,我失去了我最純潔的靈魂。我該怎麼辦?班長,我的心裡的那面牆畫上了那唯一的黑色,已經沒有任何的力量改變,難道我以後任務都要用這樣的心態完成,那樣我會崩潰的。
我曾經是善良的至少殺豬的時候也不願跟著大哥一起看別人殺豬的過程,我對殺豬的過程,讓我感到害怕,我看到的別人殺豬,會讓我以為他們殺的並不是豬,而是我自己。
等我完全恢復傷口後,吳哲和齊恆來接我回基地,訓練在訓練,訓練的時間利用完了,沒事幹就給自己加餐,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嗎?我只能每天把自己練的身體痠疼,然後倒床就睡,然後半夜被噩夢驚醒,就這樣依此類推,時間就那樣過了一個多月。
我想我有點吃不消了,每天我都要接受吳哲和齊恆的擔心的眼神,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袁朗在某個角落裡,就那樣看著我。好累,我覺得這還不夠,真的因為我還有精神,晚上做夢,夢裡的一切。
就是那次任務的全部經過。那樣刻苦銘心的恨意。那樣鮮明的生命在我的眼前消失。
我該怎麼辦?
班長,我該怎麼辦?
老爹,我想你了!
老爹,我想回家!
《士兵突擊之我不是許木木》請叫我銀桑喲 ˇ三十六ˇ 最新更新:2011…04…20 12:00:00
幾天後,我交上我的報告;請假報告,時間一個月,我很認真的想過了,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不能為了殺一個人就不在當兵了,因為這不能讓我心裡的愧疚減少,我決定回家一趟,回家找我落下的心,補全我的靈魂,但我知道這只是我的奢望吧!
在我走前袁朗和我把他的往事跟我談了一次,他的所謂的護士老婆讓我心裡微微的發酸,袁朗從他的衣服裡掏出了一個黃色的信封,他很肉痛的給了我他的一個月的工資,說我儘可能去任何地方散心,但是一個月後回來,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一起做。
一個月的今天我二十三歲,二十二歲的我失去了鋼七連、失去了班長、失去了戰友,二十三歲的我失去了天真,殺了一個,一個“無辜的”的人質,我的天真在這一刻,已經不在了靈魂的顏色不再是純白,而是帶著點點滴滴的墨黑色。
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時,我已經沒有任何的睡意,早早的拿著揹包開始收拾東西。
齊恆醒來時,我還在收拾我的東西,他沒跟我說話,轉身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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