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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念被看得耳尖泛起熱燙,目光悄悄移開, 捏了捏自己的衣角:「你都還沒說過呢。」
「什麼?」
「愛不愛我?剛才求婚也是, 跪那什麼都沒說, 就把戒指給我戴上——」
「愛。」陸行嶼捏著她下巴,轉過她腦袋,不允許她目光逃離, 「很愛你, 只愛你, 溫書念。」
「不相信嗎?」她微怔了片刻, 陸行嶼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左胸口。
隔著一層t恤的掌心下,是洶湧劇烈的心跳,連帶著胸腔都在震動起伏。
溫書念手心都有些麻,也沁出了汗:「沒有,沒有不相信,就是聽到表白都會有一下失神,你剛剛不也是這樣?」
「嗯,誰和你表白都這樣?」
「」溫書念抽出自己的手,蹙著眉,在他胸口砸了一拳,「你,只有你,陸行嶼,你幼稚死了。」
「哦,」陸行嶼任她打,反正也不疼,放肆地笑出聲,「那幼稚的陸行嶼求求美麗心善的溫書念嫁給他,不然他可能會更幼稚。」
智者不入愛河果然還是有點道理的。
戀愛中的男人智商可能要打五折。
「你戒指都給我戴上了。」
「嗯,戴著。」陸行嶼低頭瞥了眼,摟緊她的腰,一把抱著起身。
「我自己走,你的手都沒好。」她錘了錘他肩膀,「陸行嶼!」
他笑著,騰出受傷的手,捏了下她鼓起的臉頰:「放心,你老公一隻手也能抱得動。」
「」
要不要這麼快進入角色?
算了,他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溫書念懶得糾正他,雙手抱緊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洗漱完,男人站在她身後,一會兒撥弄她頭髮,一會兒親親她脖子。
關鍵是他體溫還高。
溫書念洗個臉背後都被磨蹭出了一層汗,將毛巾丟進洗手池裡,無奈地轉過身:「你快點洗臉。」
「你幫我洗,」他頭低了低,「我一隻手,沒辦法擰毛巾。」
「那你之前幾天怎麼洗的?」
他不說話,只是保持著在她面前彎腰低著頭的姿勢,閉上眼,一副安靜又固執等她動手的模樣。
睫毛還真長,唇形也很優越。
她這個角度還能看到男人清晰的下顎線,以及偏冷白的肌膚下,青色的血管。
算了,就當她是被美貌誘惑吧。
溫書念擰好毛巾,展開,貼上他的臉,順著額角往下擦。
「陸行嶼。」
「嗯?」
「你要不要刮鬍子?」擦到下巴,她摸了摸他冒出的一點青色胡茬,有點刺人。
「你幫我刮嗎?」他睜開眼。
「我不會。」
「很簡單的,我教你。」他拿過洗手檯上的刮鬍膏,手把手地教她在自己下巴上抹開,白色的泡沫在兩人交握的指尖化開。
溫書念手指覆滿軟綿綿的泡沫,又因為被他輕輕觸碰有種隱秘的灼熱,陸行嶼看著則比她氣定神閒多了,等泡沫在下巴停留了一會兒,拿過旁邊的刀片,遞給她。
溫書念有點不敢接。
「沒事的,慢慢刮就好。」他腰又彎了彎,讓她手能輕鬆夠著,「刮破也沒關係,你讓我親一口就好。」
這都什麼話?
溫書念瞪他一眼,動作卻格外小心翼翼,眼神眨都不敢眨。
薄薄的刀片刮過胡茬有細微的鈍感。
她細緻再細緻,終於毫髮無傷地刮完,輕呼了一口氣,放下刀片,拿過濕潤的毛巾給他擦掉泡沫。
都說一個男人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會很吸引人,女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