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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衙役們剿匪,也不用與衛所的人搶功,而衛所的指揮使、千戶、百戶們也不用傷腦筋去審案,直接把人丟往知府,將搜到的物證交出去,其他雜事就不歸他們管了。
而且剿到賊窩,裡頭的油水隨他們撈,不像以前,要中飽私囊還得防著那些衙役們發現,得分他們一杯羹,這些也還好,就怕遇上那種油鹽不進的傢伙,硬要往上告他們一狀。
老夫人聽兒子這麼說,方才放下心來,管事來報,範府來人,丁二舅忙讓人進來,一看來人,竟是母親身邊的房嬤嬤,他怔了下,隨即想起來,母親不放心外孫女,特把房嬤嬤派去侍候。
房嬤嬤笑吟吟的與老夫人和丁二舅見禮,說了明日範安柏兄妹與杜家兄弟會過來,再把範安柏讓人備的禮送上,還有範安陽才做好的抹額和荷包。
明日外孫們要上門,老夫人早就知道了,倒是沒想到房嬤嬤會突然過來,接過房嬤嬤手裡的抹額,老夫人喜不自勝,嘴上仍要數落幾句“這丫頭,受了傷不乖乖養傷,還做這勞啥子傷神的物什做啥?”抹額上的繡樣很簡單,一道萬字不斷頭,抹額中間是一朵金菊,花心一顆小指指甲大小的珍珠。
繡功不是很好,但看得出來是用了心的,丁二舅便為外甥女說話:“瞧娘說的,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啊!”
母子又說了幾句家常,丁二舅便侍候母親回房,再回書房辦事去,房嬤嬤則是與老主人細訴範安陽的情況,主僕兩人這一聊就聊到了深夜。
隔日一早,範安柏一行人到訪,雙方互相見禮之後,老夫人忙把範安陽和杜雲尋招到跟前來,範安陽外表看來安好,倒是杜雲尋頰上很明顯一道傷疤,白玉染瑕,看得老夫人心疼不已,就是二夫人等人也覺可惜。
到底是男孩子,說幾句話,杜雲尋就覺不自在,老夫人看在眼裡,便笑揮手趕人,“去去去,找你們二舅說話去,讓我們孃兒幾個說私房話。”
待範安柏他們笑著離去,老夫人才拉著範安陽的手,細細的問了她遇劫的事。
範安陽語氣清脆將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大都在褒獎杜雲尋,“……要不是復常哥哥在,我肯定嚇壞了,幸好有復常哥哥陪著我……那壞人因為我們說話,就拿了刀嚇我們,要我們閉嘴,我怕,復常哥哥保護我,被那歹人拿刀打了,臉上劃了那麼一條大口子……我找到小刀,復常哥哥用它在地上留了幅畫,好讓人知道我們被關在那裡過……”
另外也不忘說紅紅它們的豐功偉業,“……要不是紅紅它們嚇到那個開門的人,我們根本逃不掉,江捕頭他們說,若不是紅紅它們兩,他們還沒那麼快找到我們呢!”
老夫人把小外孫女抱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哄道:“沒事了,沒事了!沒想到你們養的兩隻狐兒這般靈巧,竟然知道你們被人擄了,一路追蹤跟著,真是辛苦了!”
二夫人一旁湊趣,三夫人則是暗自撇嘴不屑,不過兩隻髒狐狸也值得這般誇讚?心念一轉,便轉到了方才的杜雲尋身上,說起來杜雲尋算是不錯的女婿人選啊!次子媳婦不需要當家,婆婆是繼室,面上過得去就夠了,別想能折騰繼子媳婦,上頭還有個嫡長嫂頂著,杜相是權臣,杜父是皇帝看重的朝臣,三夫人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只是想到杜雲尋沒有官身,那上佳的容貌因傷疤而損,心裡略覺得女兒嫁這樣的女婿委屈了。
三夫人朝女兒望去,只見丁筱樓安安靜靜的坐在兩位堂姐身邊,再也找不到以前那嬌憨可人的樣子,丁筱真和丁筱妍不時嬌笑著,隨二夫人的話湊趣的插上一兩話,相形之下,就顯得丁筱樓異常的陰沉孤僻,三夫人有些心疼也有些不滿,暗嗔丁筱真姐妹不拉著丁筱樓參與話題。
範安陽坐在老夫人懷裡,正好將三夫人母女的表情全看在眼裡,三夫人不擅隱瞞情緒,剛才那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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