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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譜,他見多識廣,而且太學中求學的世家子多矣!
見得多,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廣陵書院裡仗著學識欺生的,說穿了就是些坐井觀天之輩,不足為懼,但範安嶽年紀小,又才回京沒兩年就跟著兄長出京,底氣不足的他,被人明著欺負了,也只能仗著年糼任性回擊,把那些傢伙氣得牙癢癢卻拿他沒輒。
範安柏將弟弟遇到的挫折全看在眼裡,不過他沒插手,只放任弟弟上房揭瓦惡整人,反正他整人也是看物件的,授業之師開罵,他都恭恭敬敬的聽訓啊!但仗著年歲較大就欺他的學長們,舌尖牙利引經據典欺負小孩子,那就別怪小孩子鬧脾氣,拿小孩子手段惡作劇回擊。
被惡整的學長們羞惱的奔山長那兒去告狀,山長都笑呵呵的讓他們彆氣,讓他們大人有大量,莫與小孩子計較。
不過山長雖勸他們別跟小孩子計較,回頭卻又讓範安嶽與學長們賠個不是。範安嶽很鬱悶,他哥忙,只拍拍他,讓他好好跟學長們賠不是,杜雲啟則是出了餿主意,什麼賠不是的時候伺機給他們難堪,或是送賠禮過去,怕蛇的就在禮盒裡放蛇,放老鼠的就放老鼠等等,和解不成反成仇啊!
範安柏知道了,斥了杜雲啟,誰知這位大哥皮皮的道:“哎唷!咱們小路可聰明瞭!哪會聽了我餿主意就真的照搬不誤,你想太多了!”
只有杜雲尋讓管事幫他此事,下帖邀宴,並從廣陵城最大的酒樓請來廚子,請山長及各院院長做陪客,款待這些學長及先生們好酒好菜,並教他在席面上舉杯敬酒賠不是,一句話了結。
肯來吃酒的,就得接受他的道歉,識趣的事後不再提此事,不來的,便顯得他們自己小家氣,日後在外頭重提此事,也只會反招人恥笑。
範安嶽照辦了!
事後還得了山長及眾院長們誇讚。
經此一事之後,杜雲尋教他畫畫,讓他練字靜心,他便乖乖無二話,範安柏這正牌兄長無話,反是杜雲啟有意見,老是抱怨杜雲尋管範安嶽太嚴,好好的一個孩子被他教得都不好玩了!
範安柏對杜雲啟這話很無語。
杜家這兩兄弟相處時,總是顯得很奇怪,也許是因為杜雲啟自覺愧對弟妹,沒能保護好他們,而只顧自己。使得杜雲瑤夭折,杜雲尋差點早逝而愧疚,杜雲啟這當哥哥的,在弟弟面前總顯得氣虛。
範安柏也曾問過杜雲尋,杜雲尋只笑:“我也不知大哥為何見了我,總顯得底氣不足,明明他是兄長不是?”看著杜雲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範安柏心道,可你心裡就沒把他當兄長看啊!
搞到現在,杜雲啟面對弟弟是越來越氣虛。有時還得借範安嶽為由。才好跟杜雲尋搭話。
對此。旁觀的範安柏只能搖頭嘆息,他才不會多事去當和事佬!目送杜雲啟出去,他才讓王家管事說話。
王管事捧著熱茶,只敢坐在椅子邊。不敢坐實了,面對範安柏的問題,他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足足說了有小半時辰,範安柏總算把事情問明白,就連大姨母都不知道的事,他也全搞清楚了。
“這麼說起來,這苗大夫妻可是這位曲姨娘的親信了!”
“是是是,夫人還不知道。那苗大雖是跟著車隊走了,其實他帶著幾個親信又摸了回來,就在鎮上租了處小宅子住,三少爺隨夫人回東陵吃酒,他們也跟著去了。夫人她們回來,苗大他們卻沒回來,隔天,三少爺就不見了。”
範安柏似笑非笑的看著管事,問:“你不與姨母說,卻來跟我講,為的是什麼?”
王管事呶囁著道:“論理三少爺是主,咱一個下人,實在不好盯著他不放,可是,那姓苗的欺人太甚,一個姨娘的親戚而已,竟要小的的女兒去給他當妾。”王管事是家生子,在王家是有頭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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