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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所有人,也統統關在裡頭不許出來,並請道長在院子外作法驅邪。
同時,古老爺對母親和妻子的隱瞞很不滿,對自己老孃,他就算再怨也不能發火,但老婆就不同了,古太太被丈夫臭罵了一頓,委屈萬分卻只能隱忍,心裡恨極那個告枕頭狀的女人。
古老爺心裡正不痛快著,又聽到管事來稟,姚村長家的小女兒做了什麼好事,古老爺氣的把身前案上的東西砸爛一地。
瑞芳坐在小杌子上,邊說著從角門婆子們那兒聽來的訊息,邊跟著硯月學繡花。
硯月姑姑正在教她們學做女紅,範安陽只能算是個添亂的,她拿著針在繡繃上亂戳,繡線雜亂不堪,硯月姑姑看得嘴角直抽。可是不能發火,六姑娘是個傻的。不讓她拿針往人身上戳,就是萬幸,硯月姑姑那敢要求她什麼。
至於大少爺說,要讓六姑娘多少學點女紅,總不能什麼都不會。至少要會裁衣縫衣,繡花那精細活兒,咱就不要求了。
硯月姑姑表示,這要求真心太多,這還不算多?
六姑娘是個痴兒,在教女孩們做女紅時,她都是低頭玩自己的。硯月姑姑又不能兇她,怕她哭,雖然硯月說六姑娘好像沒哭過,但是越是這樣。萬一在自己授課時,把她弄哭了!可就全是自己的過錯,所以硯月姑姑真不敢要求她。
瑞芳說起古家的訊息。硯月姑姑正手把手教夏蓮裁衣,聽到那古老爺請道長去作法驅邪,也不免好奇的問:“這回拿多少酬金?”
“好像是三百雨。因為道長說,這古大奶奶冤氣難消,若不好好的請她走,只怕古氏全家都要遭殃。”瑞芳有點害怕的轉述。
“那是真的鬧鬼嗎?”竹香怯怯的問,範安陽朝她看去。只見她的眼中除了害怕、恐懼,更有期待。
迴心一想,這小妮子不會是想到她娘了吧?
“我倒覺得,古家不是鬧鬼,而是遭賊了。”墨香頭也沒抬的說。
“我也這麼想,古家錢多,請個道長,隨便一出手就是百兩銀子,難保古家的下人不心動。”
丁香挑了幾色繡線,跟手上的繡線比了比,選了秋香色,把其他繡線放回去,邊分線邊道:“可是聽起來,似乎只有廚房和丫鬟房裡遭賊?”
“所以應該是內賊,要是外頭的宵小,豈會放過古家的老爺、太太房裡的好東西?”
聽聞古家家財萬貫,家裡隨便擺的古玩,拿出去都值千兩哪!這小道訊息還是古家僕婦提供的,絕對不會有錯。
“還有啊!古老爺使人去把姚村長數落了一番,聽說姚二姐兒又被她娘拘起來了!”說話的瑞雪說完壞壞的笑了,“姚村長髮話了,小女兒要繡嫁妝,不許她拋頭露面四處瘋跑了!”
“那姚二姐兒幾時才能解禁啊?”
“她的婚事還沒著落呢!想出來?難囉!”幾個人湊在一起壞壞的笑了!
你們壞透了!範安陽腹誹。
姚村長忙村中大事,女兒的婚事就交由老婆發落,這下姚太太犯難了!看不上她們家的人就不說了,但以前上門提親,她卻看不上的人家,現在她想把女兒嫁過去,都沒人願娶,有的推說已經定人家了,有的就直接的回媒人,姚二姐兒這樣的媳婦,她們要不起。
相熟的幾個媒人都頭疼了,姚太太是村長老婆,不好得罪,可是附近嫏裡都知姚二姐兒的性情,實在難能說人家。
看婆婆著急上火,幾個媳婦兒只得勸她放寛心,反正二姐兒才十二歲,離及笄還有幾年,興許過個兩年,這事淡了,緣份就上門也不一定。
待出了婆母屋子,幾個妯娌一同到姚大嫂屋裡閒聊,姚大嫂親手沏茶,拿出丈夫從樂州城買回來的小點心出來待客,妯娌們邊吃邊聊。
“其實二妹妹的婚事,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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