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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解釋不足以安撫薄耘,他用手指在地圖上戳了兩下,挑剔道:「那要是地方大點兒、地段好點兒,不就更好了?」
傅見微解釋:「那時你剛創業,手頭的資金人脈都緊張……總之我很滿足,很喜歡。那是我的物業,你別挑刺,我覺得很好。」
薄耘哼了一聲,充滿對狗我的不屑:「那是你好哄。」
傅見微反問:「好哄還不好嗎?」
「我肯定覺得好啊。」薄耘訕訕應著,心想:狗肯定覺得好啊。
傅見微不動聲色地說:「你覺得好就好了。」
薄耘在心中為傅見微鳴不平,沉默了會兒,問:「我還送你別的了嗎?」
「很多。」
傅見微慢慢地數給他聽,有樓有車有鑽石黃金古董股份銀行卡,太多了。
薄耘但凡有點私人財產就往傅見微名下轉。他是這麼對傅見微說的: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只有財產是握在你手裡就不會變的。
傅見微喜歡薄耘給自己東西,雖然這不能代表一定就是真愛,但如果這都沒有就肯定不是真愛。至少這代表薄耘對自己的好感很高。
但他很討厭薄耘的那個說法,那令他十分擔心薄耘將來會放心地拋棄他。
薄耘聽著聽著,心裡舒服些了。他是商人,講究實際,反正就是先把錢到位。錢到位不一定就好,但不到位就肯定不好。
他聽傅見微說完,想了會兒,問:「我怎麼沒給你開個學校啊?」
傅見微笑了起來:「你還真想過,但我不想當校長。」
「你怎麼當老師?」薄耘問。
「當老師不好嗎?」傅見微反問。
「我沒說不好啊,就是問問。」薄耘說。
傅見微沉默了下,說:「我的考試成績還行,但智力、能力並不突出,大機率成為不了可以對社會有很大貢獻的人,比如科學家之類。我本來是學醫科,但沒天賦和興趣,學得很痛苦,也很艱難。那時我很迷茫,自責白費了當年的老師們和很多人,包括你和明珪叔對我的資助、栽培。
你開導我,說你們幫助我並不是一定要我成為科學家、醫生或軍人,或其他任何職業者,你們只是希望我在人生道路上有更多選擇,能夠有條件選擇自己喜歡的。何況,職業無貴賤,都是社會的一環。那次對話解開了我的心結,我轉了專業,後來,畢業就當老師了。」
薄耘問:「你喜歡當老師?」
「嗯。」傅見微笑著說,「我現在看著學生,總會想到你對我說的那句話。我希望他們都能在將來面對選擇時擁有更好的條件,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喜歡的未來。我很喜歡這句話,覺得很有意義。」
他很認真地幫班上學生規劃未來,還資助了一些和當年的他一樣想上學卻受困於身世環境的別處的學生。他沒成為很厲害的人,但同樣實現了社會價值,每回他拜訪當年的老師、村支書等人,他們都說很欣慰。
薄耘看著傅見微真的很開心很幸福的模樣,看著他說這些時眼睛發亮,自己也覺得很開心很幸福,也笑了起來。
害,狗他是有些收買人心的本事在身上的!
……
到了鍾家,薄耘從一進屋就高度注意自己的小舅鍾明珪。只見這廝敷衍地跟他打了聲招呼,就迫不及待地把傅見微叫去身邊坐,說有話要說。
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你這為老不尊的傢伙!我就在這看著你呢啊!!!你們什麼話要說?靠,我在問什麼廢話?他倆還能有什麼話要說?!
薄耘趕緊跟著傅見微過去。
「鮑——」鍾明珪緊急收聲,目光移到背後靈似的飄到傅見微身後的薄耘臉上,「幹什麼?」
我倒要問問你幹什麼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