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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遊玩下來,陳龍不禁想起了辛棄疾的一首滿江紅的上半闕:
&ldo;笑拍洪崖,問千丈、翠巖誰削?依舊是、西風白馬,北村南郭。
似整復斜僧屋亂,欲吞還吐林煙薄。覺人間、萬事到秋來,都搖落。&rdo;
陳龍為人的時候,辛棄疾(1140-1207)也剛剛成名。現在讀著這首詞,陳龍卻覺得離自己是如此遙遠。
人們早已忘記百年前的歷史文化了,又何況是千年前呢?自嘲一笑,陳龍陷入了幽思。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天很快暗了下來,事實上他們三點鐘才出發遊玩,到天暗下來也才三個多小時而已。
回到農家旅館吃了晚飯,眾人都分開來各做各的事情了。真正的旅行明天才真正開始。
陳龍住的地方是一個獨立的小石屋,大概在旅遊淡季的時候這間小石屋是用來堆雜物的,石屋主人兩夫妻住在旁邊的大石屋裡,而且兩間石屋的門是撇開的,陳龍做什麼事別人都不會看到。
對此,陳龍感到很滿意。
他向這戶人家的男人打聽了一下這裡哪裡有雞賣。
農家男人有些奇怪地問他為什麼要買雞,陳龍笑著回道:&ldo;我們這次旅行要到太行山深處探險幾天,可能帶的食物會不夠,所以我想買些雞烤乾了帶著,以防意外麼。&rdo;
男人並沒有多問,大概他覺得什麼探險他也不懂,於是很大方地給陳龍介紹了幾家養雞的農家,並且願意把自己家可以賣的一些公雞賣給他,因為母雞會生蛋,一般的農家都捨不得。
這也正合了陳龍的意思,事實上他也只買公雞,現在人家母雞不賣自然是最好,省的他解釋了。
花了一個多小時,他才有些疲憊的拎著最後兩隻公雞回了石屋。
關上木門,陳龍有些興奮的看著一屋子的公雞&ldo;咯咯&rdo;的叫喚。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把剪刀,一個大號的保溫瓶,隨手抓過一隻大公雞,絲毫不顧它拼命的掙扎,陳龍熟練的將公雞脖子上的毛拔掉,然後倒轉過來,用匕首把表皮仔仔細細地掛乾淨。將要剪斷的頸脈的地方對準瓶口,陳龍沉穩地拿過剪刀,一面刺入公雞的脖子,然後瞬間絞合!
公雞激烈的煽動著翅膀,兩條腿劇烈抽搐著,被陳龍左手抓緊的雞頭也左右搖晃了起來。
人,如果也這樣被吊著割斷頸脈,情況大概和這隻公雞差不多吧!
殺了一半的雞,大號的保溫瓶已經裝滿了紫紅色的血液,液體表面,還冒著滾滾的熱氣。
陳龍舔了舔嘴唇,放了點防凝劑,然後把瓶蓋蓋上,又從包裡掏出了一個保溫瓶… …
農家男人對陳龍在晚上快九點的時候竟然還叫他感到很奇怪,他嘟囔了一句,但還是起了床開了門。
只見陳龍披著一件外衣就站在門口,腳下還放著十幾隻雞。&ldo;客人,你有什麼事情麼?&rdo;他有些莫名其妙地問。
陳龍拎起一隻死雞對他笑了笑:&ldo;大哥,我買的雞太多了,今天晚上怕不能全烤乾了,這十幾隻是我多餘的,就給你吧!你看你是不是拿進屋找個地方晾著,我怕肉會壞了。&rdo;
&ldo;大兄弟,那怎麼好意思呢?&rdo;男人嘴上婉拒道,不過也覺得陳龍的話不錯,反正他多的雞都是要給人的,給誰不是給呢?自己拿了也不好意思再問他要房錢了不是!
於是他呵呵地笑了:&ldo;大兄弟啊,謝謝了啊。你的房錢就算了,明天早上窩(我)讓你嫂子燉點湯給你喝,燉好了給你端過來啊!&rdo;
陳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回到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