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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院長遲疑了下，對他說道：&ldo;遇白，你上次問過我了，是我負責的，不過我後來把這件事交給別人了。&rdo;

&ldo;那研究室的工程也不是您經手的了？&rdo;

陸遇白帶著質問的話，讓董院長狐疑之餘，多了幾分怪異，他笑了笑，道：&ldo;當然不是我了。&rdo;

&ldo;這兩天我去了賈楨家，您還記得嗎？當年設計研究室的工程師。&rdo;

董院長不明所以，想了想，道：&ldo;有點印象。&rdo;

&ldo;當時他簽了一份保密協議，甲方正是您董院長。&rdo;

陸遇白說話時，一直緊盯著董院長，想從他眼裡看出一些慌張的破綻來。然而董院長並沒有如陸遇白所願，他只是有些詫異，然後遲疑了下，似乎在細細回想，望著陸遇白，鎮定自若地回應：&ldo;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保密協議是醫院的正規流程，以防外洩，這並沒有什麼不妥。&rdo;

&ldo;那研究室裡設計地下室也是正規流程？&rdo;

陸遇白冷冷地看著他，質問。

董院長聽了，詫異無以言表，他起身走近陸遇白，低聲問：&ldo;你聽誰說的？&rdo;

&ldo;你承認了？&rdo;

陸遇白冷冷問他，董院長恢復了神色，有些無語地對他道：&ldo;我承認什麼了？&rdo;

&ldo;當年研究室的設計，還有保密協議。&rdo;

陸遇白固執地再一次道出，董院長鬱悶地瞥他一眼，無奈又無力地辯解：&ldo;我什麼時候承認了？我不知道這些事。這些事可是違法的！&rdo;

陸遇白無視他蒼白的辯解，拿出手機開啟賈復給他拍來的圖片，保密協議的甲方的確是董院長。

&ldo;這個是……&rdo;董院長有些狐疑，陸遇白淡淡說：&ldo;你的簽名。&rdo;

的確是董院長的字。

董院長啞口無言，陸遇白又道：&ldo;地下室通道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董院長，我會報警的。您最好自己自首，自己去承認。&rdo;

&ldo;我自首什麼？我承認什麼？我沒有做過的事，承認什麼？&rdo;

董院長憤憤地用手敲著桌子，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可是他的辯解的確很單薄。

董院長看著憤憤離去的陸遇白，一臉的莫名其妙。

☆、真真假假

陸遇白走出了門診樓，微弱的路燈灑在他面前那條彎彎曲曲的石子路，也落在他冷硬的面頰上，略顯單薄。

他站在垃圾桶邊，點燃了一隻煙。他也不去抽，學著韓矜的模樣，就這麼看著升騰起的煙霧，一點點彌散在漆黑的夜空裡。

他不能坐以待斃，也不能獨立無援，既然研究室裡藏著秘密，這個秘密已經被開啟了，那麼他就需要力量把這個秘密擴大，看看裡頭究竟是什麼，讓韓矜料理後事般交給了他。

陸遇白看著指腹間的香菸染盡，然後熄滅，他把菸頭丟進了垃圾桶，轉身撥打了陳功的電話。

陸遇白收了線，遠遠看到一個黑影，匆匆忙忙，又鬼鬼祟祟。他的視線落在那道快消失的背影上，越來越熟悉。

蕭知瑾！

陸遇白連忙追了上去，在蕭知瑾還沒有到達研究室時，陸遇白追上了他，把蕭知瑾絆倒在地。眼看著蕭知瑾起身又要跑，陸遇白撲向了蕭知瑾。

陸遇白揍了蕭知瑾一拳又一拳，揪著他的衣領狠狠道：&ldo;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