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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怎麼來了？&rdo;面對陸遇白，林末沒有一絲好脾氣，卻哪知陸遇白一把把林末拉進了懷裡，下巴擱在她肩膀，低低溫柔鑽進了她的耳朵：&ldo;對不起，林末。&rdo;

&ldo;對不起，林末。&rdo;

簡單的五個字，輕而易舉地讓她軟弱了，她的眼淚突然啪啦啪啦地落了下來，她吸了吸鼻子，道：&ldo;你這個混蛋。&rdo;

林末罵他還不能解恨，直接上手打在他肩頭，哭著道：&ldo;我就不該回來的，你這個混蛋。&rdo;

☆、音樂會門票（下）

李韌被關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晨，小鄒查到了趙寒與李韌的關係，韓矜也終於知道李韌說的愧疚是什麼意思了。

趙寒與李韌原本沒有交集的。那時候李韌還在讀高一，趙寒在警察學校讀大二，年少氣盛，總會輕狂。趙寒經過商場，遇到挾持人質的歹徒，他自認為自己是警察，一時的魯莽，讓人質出了意外。當時死去的人質就是李韌的爸爸。還在叛逆期的李韌沒有來的及見他爸爸最後一面。之後的五年，趙寒一直想補救自己的過失，甚至懺悔反省自己到底是不是適合警察這個職位。即使過去了這麼久，也許李韌早就放下了，可是傷痛還在。

韓矜還在思索，小鄒又道：&ldo;老大，還有一個疑惑點。&rdo;

韓矜不解地望著他，示意他繼續說，小鄒道：&ldo;趙寒死的那天，李韌不是說見了他之後，就一直在酒店裡嗎？可是那天晚上八點半到九點，他請了一個小時假。&rdo;

&ldo;……&rdo;

&ldo;八點五十，他又出現在了花園石亭，行色匆匆，看起來有些可疑。&rdo;小鄒仔細說完，韓矜點點頭，打算再審問一次李韌，但實際上他已經把李韌排除了。

韓矜走進審訊室，才坐下，就單刀直入：&ldo;給你錢讓你給趙寒下藥的到底是誰？&rdo;

李韌搖搖頭：&ldo;不知道，不認識。&rdo;

&ldo;他怎麼找到你的。&rdo;

&ldo;他就是來店裡喊我的名字，我就去了。&rdo;

李韌細細回想解釋時，韓矜目不轉睛地打量他，韓矜又問：&ldo;名字呢，你知道嗎？&rdo;

&ldo;他只是給了我一筆錢，然後給我一瓶藥，我不知道他的名字。&rdo;

&ldo;那你對那人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嗎？&rdo;

李韌苦思了下，對他說：&ldo;那人是醫生。&rdo;

&ldo;醫生？&rdo;

李韌點頭，解釋：&ldo;他的衣服很乾淨，卻又有淡淡的醫藥水的味道，我爸爸以前在醫院做保潔，所以我對醫藥水味很敏感。&rdo;

&ldo;還有其他嗎？比如外貌，身高，胖瘦，說話聲音。&rdo;

韓矜一面把李韌的話記在心裡，反覆思索，一面繼續追問。

&ldo;他帶著口罩我看不清臉，不過挺瘦的，也高。他和我待了一個小時，點了一杯黑咖啡，沒有喝。&rdo;

李韌頓了頓，又繼續補充：&ldo;他對芒果過敏。&rdo;

&ldo;你確定？&rdo;

韓矜皺了皺眉，沉著聲問他，李韌點頭：&ldo;我那天點了個芒果蛋糕，問他要不要，他說他對芒果過敏。&rdo;

李韌的話，韓矜思索了下，把他的話一字不落寫在了本子上。韓矜又抬頭問：&ldo;那聲音呢？&rdo;

李韌搖頭，道：&ldo;我沒有聽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