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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倆人剛剛結束談話,炭治郎的鎹鴉就帶來了新的任務,「東南南,下個地方是東南南!」
鎹鴉飛到月漱面前,叼起月漱手裡的牛肉乾,落到炭治郎肩上,心滿意足的吃了起來。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巨響,「拜託你了!」鎹鴉嚇得牛肉乾都落在了地上。
月漱挑挑眉,和炭治郎一起定睛看向前方。
一個披著三角形圖案的黃色羽織的金髮少年正抱著一個一臉不情願女生的大腿,哭喊著:「拜託了拜託了拜託了!請跟我結婚,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了!所以請你跟我結婚吧!拜託了!拜託你了!」
「所以,你們鬼殺隊的畫風是這樣的嗎?」月漱摸了摸下巴。
「當然不是啊!月漱你不要亂想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炭治郎有些崩潰的回到,伴隨著少年的鬼哭狼嚎,一隻小麻雀飛到炭治郎手裡,「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拜託你了!對我來說除了你!除了你以外已經沒有別人了!」少年哭喊著,被抱住的少女用手試圖推開他。
「是嗎?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炭治郎往前走去,一把扯住了還在喊著「救救我!跟我結婚吧!拜託你了!」的少年的羽織,把他像拎小雞仔一樣拎開了。
「你在道路中央幹什麼呢!那孩子很不情願吧!還有別讓麻雀都感到困擾啊!」炭治郎生氣的對手裡拎著的男孩吼道,「月漱請幫我禁言他!」
轉身丟開少年,炭治郎和顏悅色的對著女孩說:「好了,已經沒事了,請放心回家吧。」
女孩表達了自己的感謝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炭治郎回頭,就看見金髮少年幽怨的瞪著他,無言狂怒。
「月漱,請解開他的禁言吧誒誒誒,你放手啊!」
「都怪你啊啊啊都怪你,雖然我們都是鬼殺隊的,你為什麼要妨礙我啊!跟你沒關係吧!」少年怒吼著。
炭治郎一臉看著其他生物的表情看著他,「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別看我!為什麼你要用那種好像在看別的生物一樣的眼神看我!」少年搖晃了一下身體,指著炭治郎怒吼到,「你要給我負起責任!都是因為你的錯我才沒能結婚的!」
炭治郎的表情,更像在看月漱箱子裡看見那些奇形怪狀的動物的表情了。
「你倒是說點什麼啊!」少年怒吼,流著眼淚說,「聽好,我馬上就要死了!就在下次工作中!我啊!可是很弱的!可別小瞧我了!在我能結婚之前你要保護我啊!」
「噗——」月漱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哈哈哈哈哈哈,但是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生氣的回頭,卻看見穿著青色長裙,圍著白色狐裘的女孩笑的花枝亂顫,少年的臉突然紅了,然後他默默閉上了嘴。
「我的名字是灶門炭治郎!」
「我叫我妻善逸。」少年突然扭捏了起來,「那位小姐呢?」
「我是月漱。」月漱微笑著說。
一番雞飛狗跳之後,三人一起走在小路上。
「所以,善逸為什麼要當劍士?為什麼那麼不知廉恥?」
「說的太過分啦!」善逸又開始流淚怒吼,「我是被女人騙了欠下了債!替我還債的老頭正是個培育師!」他捂住自己的腦袋,痛苦的說:「每天每天都是地獄般的鍛鍊!倒還不如直接死了比較好!我本來以為能死在最終選拔的!結果卻僥倖活了下來,所以現在每天還是過得跟身處地獄一樣!啊!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我一定馬上就要被鬼吃掉了!還沒死掉腦髓就會從耳朵裡被吸走!不要!我不要!救救我!」
月漱看著眼前一言不合就下腰的少年,手中具現了一把紅傘,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