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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毒還是早解早妙。」
可是……
時玉看不見他的臉,但能感覺到孕肚下緩慢仔細地擦拭。
偶爾沈湛的手指會不經意的碰到他孕肚上的軟尖尖,又癢又麻,叫他一下沒了力氣,但他也不敢出聲讓男人輕點,只能細細的吐兩口氣,小聲問:「那個……沈湛,還沒好嗎?」
「快了。」
他感覺沈湛的聲音很啞,啞的甚至有些聽不太清:「要不要解毒,我可能知道毒素聚集在哪裡了。」
這就知道了?
「要!」他忙不迭答。
下一秒,孕肚上的軟尖便被長指不緊不慢的打圈輕點。
「就在這裡。」
他瞬間軟下了腿,桃尖被男人不知輕重的攏在掌心,沈湛掌心粗糙,不知道以前是幹什麼的,指節處有厚厚的繭,捏得他渾身哆嗦:「……你、你確定嗎?」
「嗯。」
沈湛問他:「要嗎?」
糾結兩秒,他很快便被肚尖上那兩隻手指頭捏的雙眼含淚,混混沌沌的想不出別的,顫著聲音應:「好、好吧。」
……
……
時間過去了很久,時玉哭的嗓子都啞了,被沈湛抱在懷裡,噙著嘴唇繼續重重地吻,「應該是這裡。」
男人呼吸滾燙,噴灑在頰側,時玉的頭髮被汗水浸濕了,胡亂的沾在脖頸,他細細軟軟一團,被迫坐在沈湛懷裡,孕肚上覆著男人寬大溫熱的手掌,偏過頭和沈湛接吻。
沈湛說病從口入,毒素很有可能在他舌尖。
要咬破吸出來毒血才能好。
他於是被親了很久很久,舌尖爛紅腫脹,像熟透的櫻桃,沈湛怕他疼,每次該咬的時候都不咬,把他親的哆哆嗦嗦哭濕了眼睫,只會無助的攀著他的脖頸啞聲啜泣後,才喘著氣向他保證下次一定咬。
時間的流逝已經沒有了意義。
威廉窩在珍寶堆旁,懶洋洋的看著滿箱子玉雕小件。
昏昏沉沉的神智在某一瞬倏然驚醒,時玉惶恐不安的扭開頭,腫脹的舌尖吐不出清晰完整的話,被男人重新含住,艱難的說:「……它、它快回來了。」
這句話一出,他突然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好像自己是個不守婦道的妻子,背著勤勤懇懇、老老實實的丈夫在偷。
被偷的物件仍舊沉迷的親著他的臉頰,啞聲應道:「好。」
好?
好什麼好?
時玉人有點懵,孕肚上的大掌溫柔的捏了捏桃尖,低聲附在他耳邊說:「那我再試試。」
他被沈湛輕鬆翻過身,坐在床邊挺起孕肚,兩條纖細筆直的小腿抵著地毯,孕肚上趴著男人烏黑的腦袋,沈湛輕輕親了上去,在他哆嗦著推拒時,又露出犬齒咬了一口。
淺粉柔軟的肚尖頓時一顫,雪浪晃動,碰上了男人高挺的鼻樑。
時玉啜泣著叫了一聲。
男人眸色卻緩緩變得沉鬱,低冷歹迫的含著孕肚上的軟尖,逼著他說話:「怕什麼?」
「那條蛇來了就來了。」
耳邊聽見一陣異響。
時玉淚眼模糊,看見威廉跑到門口朝外看。
它尾巴甩動的頻率越發得快,似是看見了什麼極具有威脅性的存在,壓低身子「汪」了一聲。
大腦陷入短暫的空白。
孕期的身體脆弱可憐,他再次坐進沈湛懷裡。
男人對他的孕肚似乎極為喜愛,漫不經心的伸手捏住,溫熱的掌心散發著源源不斷的熱量,看他笨拙的捧起大孕肚的姿勢,輕輕一笑,啄了啄他的耳垂,嗓音卻愈加幽冷:「那條蛇回來了。」
時玉死死蜷進他懷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