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君與臣(第2/3 頁)
,讓人詫異,北軍忠勇,太子選了西軍,傷了北軍的心,西軍,那是大齊禁軍,雖過百年,但是別告訴策沒有人不想重塑大齊。身為北軍軍主,吾不得不防。
太子早有明君之態,卻行了昏君之舉,這讓北軍心不安。
太祖是一代雄主,卻還不是以臣子禮節下葬侍奉大齊歷代帝王,太祖舍了帝王名節,歷代帝王也從未放棄過防範西軍,為何到了太子,卻拋棄了與大乾休慼與共的北軍。
聖人如何?”
二皇子趙載校看到蘇策倒酒,把杯中撒出一些的酒喝光,放下酒杯,示意蘇策倒滿,緩緩的開口說道:“父皇曾經與我詳談,自稱為太子時行有明君之資,繼位為雄主,多次親征攻伐九胡,國事穩為庸君,自有名臣相左,朝堂動盪,行暴君事,今日聖人為仁君,蘇策,這個回答,
你!滿!意!嗎?”
蘇策神色不變,似乎並未看到二皇子眼中的殺意,蘇策默默的點了點頭,對上二皇子的眼神問道:“那蜀王殿下可否告知蘇策,蘇策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臣子?”
二皇子趙載校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剛才自己有些失態了,為君者,喜怒不形於色,勐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隆盛九年,北軍有一校尉,聰慧勇勐,聖人以為勐將,賜官授爵可為忠臣,事東宮可為太子心腹,後進獻巧匠之方,為帝解無財之憂,為能臣。因東宮旅賁郎之事辭官,可稱諍臣,北軍歸心,為北軍軍主,可為權臣。大忠大奸,一念之間;才有盡時,能庸不辨;佞臣諍臣,自古難分;權臣不禁,亂則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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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孤,你是什麼樣子的臣子,孤只信世人評判論跡不論心,蘇策你是反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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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策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二皇子的話,有些傷感的說道:“當年烽燧六人三死一殘,一人失蹤,當時吾等皆願以手中橫刀為大乾斬出百年安寧,沙場立功,光耀門楣,後入長安,為東宮旅帥,策願為君分憂,重塑旅賁,後心不平,辭官而去,渭河小村,南山小莊皆是歸宿,只是老帥看重,收策為徒,傳玄武兩印,以四六年紀掌百萬軍戶,日日不得安眠,唯恐出錯,毀掉北軍百年威名。”
蘇策停了下來,想了片刻接著說道:“北軍是大乾的北軍,策無大忠亦無大奸,自有其能,遠非庸人,既非諍臣,亦不為佞臣,為權臣,非吾所願,亂臣賊子之事,策不屑為之。今為權臣,北軍所向皆策所為之事,策在,北軍穩固,敢有生叛亂之人,策必戮之,以全北軍忠勇。”
二皇子趙載校看著蘇策眼神,此時蘇策的背後已經被汗水浸透,並不像面色那樣平靜。
二皇子趙載校鬆了一口氣,衝著刀筆吏擺了擺手,此時何止是蘇策,他自己也是背後一身冷汗。
沒人知道,就在傍晚,二皇子趙載校看到自己的車隊中出現身穿粗衣的刀筆吏的那種不安。
聖人出手了,粗衣刀筆吏,所刻皆為國史,刀筆吏所在,便是大乾。
所言所行皆留於青史之上,千年之後,後人亦可知今日之事,這個刀筆吏出現在這裡,在其他地方會有更多的刀筆吏記載今日刀筆吏訪蜀王趙載承,北軍軍主蘇策,如果刀筆吏出了問題,當下可能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百年之後,其他刀筆吏會用盡一生腌臢之言書寫蜀王趙載校與北軍軍主蘇策兩人。
歷史,從來都不會遺忘掉誰的功績,也不會忘記那些黑暗。
史書寥寥幾筆,絕人一脈名聲,後代子孫受盡屈辱也無人同情。
罪血之延續亦為罪血!
“蜀王,今後還請多多關照!”
“放心,日後孤自會盯緊你!”
二皇子站起身子,走出門,看著夜晚的星空,白天蘇策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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