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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鴻想不通,「什麼更大的利益?」
神秘男子不再理他了,也跟著點了杯酒自顧自的喝起來。話都說到這了,若是還想不通,就只能原地毀滅了。
司徒鴻到底還沒弱智到那個份上,像是被打通了任都二脈般猛然驚醒,「股份,他想要股份。」
男子拍了拍他的肩,「明白了?只有得到股份才能掌握一切,以後整個uk集團就聽命於他。」
司徒鴻恍然大悟,可這個結果讓他更加慌張,隨後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我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又阻止不了。」
神秘男子遮蓋在帽沿下的黑眸發出危險的光芒,「每個人都有弱點的,只要掌握了弱點就可以給其致命一擊,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有時候做大事是要用些手段的。」
司徒鴻好像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其實他早在之前就想過,只不過有賊心沒賊膽,現在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再經人這麼慫恿,覺得好像錯過了諸多時機。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麼多?」
「同命相連之人,看不慣小人得志而已。」
說完轉身走了,司徒鴻疑惑的盯著他的背影,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沈雲軒從酒吧出來坐上自己的車後,露出陰險狡詐的笑容,隨手把棒球帽扔到後座,咬牙切齒的說:「顧若,既然如此,那咱們誰也別想好過。」
司徒鴻晚上回到家裡,剛一進門看見母親雲心蕊正等著他,「媽,您怎麼來了?是不是爸原諒我,讓我回公司了?」
「這次很難過關了,虧了那麼多錢,都是你爸爸想辦法補上的,哪有那麼容易原諒你,別想了。」雲心蕊語氣聽起來像幾分急促,似乎非標常不安。
司徒鴻給母親倒了杯水,又扶她坐到沙發上,「發生什麼事了?」
雲心蕊眉頭越皺越深,沉聲說:「阿楚的病好了。」
司徒鴻「騰」地站起身,不可思議的拔高聲調:「怎麼可能,爸爸當年找了國內外那麼多名醫都沒辦法,怎麼可能突然間好了?您是怎麼知道的?訊息可靠嗎?」
雲心蕊:「早在之前我就很擔心這事,況且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情緒穩定,完全沒有任何犯病的跡象,所以越發懷疑。直接今天下午在茶餐廳,偶然撞見顧若的繼母柳嫣然和幾個閨蜜哭訴埋怨,期間提起顧若和阿楚,我才知道是顧良平私下幫忙聯絡的,他竟然認識技術如此高超的醫生。」
司徒鴻臉上瞬間染上一層憤怒,握緊拳頭砸狠了下桌面,「顧良平在這個時候壞事,到是小看他了。」
雲心蕊憂心忡忡:「先別管他了,幸好你爸爸現在還不知道,咱們還有一絲機會,得儘快想個辦法,徹底斷了你爸爸的念想。」
司徒鴻此時又回想起在酒吧時神秘男子說的的那句話「有時候做大事是要用些手段的。」
像是做了什麼決定般,詭異的勾起唇角,隨後對雲心蕊低聲說道:「這事交給我,您不用管了。」
雲心蕊不解的凝視他:「你能有什麼辦法?」頓了頓,突然意識到什麼,「可不許衝動,有什麼計劃跟媽說,媽已經這樣了,不怕再多個一兩件。」
司徒鴻心裡一驚,擔憂道:「您是不是背著我幹了什麼?」
雲心蕊不想而已擔心,矢口否認:「沒有,媽就是著急,怕你衝動又進入別人設計好的圈套。」
司徒鴻聽出了雲心蕊話裡的意思,「您也認為我投資失敗是早有預謀的?」
雲心蕊十分肯定:「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瞭解嗎,你即使私自動用公司的錢也沒那個膽量一下投入這麼多,幾千萬撐死了,若不是被人利用設計,不可能如此糊塗。」
這下司徒鴻就更加不甘心了,既然如此卑鄙無情,就不要怪他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