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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哭聲中哽問,&ldo;媽,司寇‐‐不是我哥哥?&rdo;
彭皆莉輕嘆口氣,&ldo;不是。我看得出來那孩子對你有意思,但是我不希望你和他們家以後有什麼瓜葛,所以我和那孩子說這事由我來告訴你,其實我就是存心想瞞你,能瞞多久是多久,只要你心裡認為他是你哥,那你和他之間就不會有發展起來的可能。&rdo;
&ldo;為什麼他不是?&rdo;安之低低地微哭,為什麼他不是?
&ldo;他不是司淙的親生兒子,當初他母親懷著他時被司淙知道了,那時候司淙還很窮,他母親一直嫌棄丈夫沒用,生下那孩子之後就把他丟給了司淙,自己跟別的男人私奔了,本來這事只有司淙、梅姐和我知道,梅姐和司淙鬧離婚那時可能兩人吵昏了頭把這事抖了出來,無意中給躲在房門口的那孩子聽到了,上次他藉機來我們家,其實就是為了向我求證這事。&rdo;
安之終於明白,原來和她一樣,司寇從一開始也是有目的地接近她。
她拭乾眼淚,原來,司寇和她,同是天涯淪落人。
第十章
其他子公司留任的職員開始一小撥一小撥開入銀通,新到者或多或少想與銀通的原有職員打好關係,原本空蕩清冷的辦公室這幾天裡逐漸地又再熱鬧起來。
正所謂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安之去茶水間泡咖啡時不期然撞見關旗陸和萬沙華在內,她想退出已然來不及,萬沙華叫道,&ldo;安之你來得正好。&rdo;
她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笑笑道,&ldo;關總,沙華,有什麼事嗎?&rdo;眸光從他胸前的襯衣釦子掠過,就是沒去看他的眼。
萬沙華指指關旗陸,&ldo;我沒事,不過他有。&rdo;
在安之的尷尬和關旗陸的微愕中,萬沙華已輕笑著走出去,拉上門後就站在門口,端著杯子慢慢喝著,把偶爾過來的人都打發回去。
門內安之問,&ldo;關總什麼事?&rdo;
關旗陸定睛看著始終避開他視線的她,從江畔那夜後,他和她已好幾周沒再站得這麼近地獨處,此刻再凝視她眉目,竟有種恍如隔世感,心口輕輕嘆息,他柔聲道,&ldo;不是還是朋友嗎?&rdo;
安之臉容一窘,不出聲。
&ldo;小師妹。&rdo;他如從前一樣輕喚。
安之被這稱呼燙得整個人微微一震,就想轉身離開,卻聽到關旗陸說,&ldo;謝謝你。&rdo;
他誠摯的語氣留住了她欲起的腳步,終於淡淡地笑了笑,&ldo;沒什麼。&rdo;那本來就是她簽的字,她只不過是承認了自己做過的事實。
關旗陸沒有問她為什麼那麼做,她讀的是經濟,不會不明白把責任擔下所可能對她產生的後果,有首歌叫《一切也願意》,他清楚記得其中兩句歌詞,誰愛我愛得真,怎會一點也不知,而對安之來說,或許另外兩句更為貼切,莫說為你犧牲,死也願意。
就算曾宏收羅了百員大將,但,關旗陸有葉安之。
&ldo;最近睡得不好嗎?&rdo;他的嗓音愈漸柔軟。
安之張了張眸,終於抬眼看他。
關旗陸微笑,&ldo;你的黑眼圈出來了。&rdo;而且整個人似再沒有了以前那種朝氣,令他覺得微微心疼,也許這點才是他還站在這裡的原因吧。
安之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眼睛,誠實應道,&ldo;是不好。&rdo;總在夢中驚醒。
&ldo;為了司寇?&rdo;
安之忍不住笑了笑,並不意外他會這樣問,然而她也不想作什麼解釋,就當是預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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