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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生的比一般太監好看些。」

封兒一本正經的回答。

「不僅如此，他也會翹起小拇指。」

若楓搖頭，輕輕抬起自己的小拇指模仿著萬德福。

「瞧娘娘說的，太監們大多都會做這個動作，畢竟……。」封兒抿唇，說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們是淨過身的。」

「不是，他做的跟其他太監都不一樣。」

若楓眯著眼睛搖頭，回憶起萬德福拎衣裳的模樣來，那小手翹的格外賞心悅目。她總覺得像什麼，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娘娘是覺得人家翹的好看嘛。」

封兒一眼看出若楓的心思。

「嗯。」

「其實咱們的小卓子白白淨淨的，翹的也不錯，娘娘如何不誇他？」

封兒只當若楓只是喜歡萬德福生的漂亮，遂輕聲調侃道。

若楓抿唇，被封兒給逗笑。

「瞧你說的，本宮可不是稀罕他好看。」再好看也比不上雍正啊，畢竟對雍正而言，好看是他最不值得一提的優點。

主僕兩個人笑的正歡，房門突然被推開。

「笑什麼呢。」

可巧，雍正將近一個月沒來景仁宮了，今日竟想著過來。

「皇上怎麼來了？」

若楓笑吟吟起身，給雍正行禮。

「明日清明節，朕給他們放了假，自己也休息兩天。」

雍正拉著若楓坐下，一月沒見，若楓似乎長胖了些。

「看來你這幾日胃口不錯。」

「萬歲爺這是在笑話臣妾胖了？」

若楓哪裡聽不出雍正的話外之音。

「胖了好，從前瘦的硌手。」

雍正輕笑一聲，他說這話也不是嫌棄若楓，不過無心之語。

「還沒跟朕說，適才笑什麼呢。」

若楓瞧了一眼封兒，捂唇輕聲道。

「臣妾在笑封兒，如今年紀越來越大，都知道看男人好不好看了。」

「是嗎？」雍正頗為認真的轉過身看向封兒，「說起來封兒跟著你也有十五年了，今年多少歲？」

「回稟萬歲爺，奴才今年二十七。」

「日子過得真快，一轉眼連封兒都二十七了。宮女二十五便要出宮，這丫頭也是時候嫁人了。」

封兒聽罷，有些緊張的看向若楓。

她自跟著主子以來，就從未想過嫁人。陪嫁丫鬟這輩子，能夠生生世世服侍主子便算是圓滿了。

「皇上，臣妾也想讓封兒有個好歸宿。只是思來想去，若是嫁出去了不能再進宮豈不是此生都見不到面了？可若是留在宮裡，配個太監又委屈了她。」

「那嫁侍衛。」

雍正來了興致，說起來他雖到了這個年紀，卻還從未指過婚呢。

「侍衛都是八旗子弟，封兒嫁過去只怕做不了福晉。」

若楓搖頭，她雖然心甘情願做雍正的妾室，卻也不想讓封兒也去做妾。畢竟皇帝的妾還算尊貴，普通人的……那可就真的只能受欺負了。

雍正見她這般說，一時蹙眉，竟認真思考起來。

「瞧萬歲爺認真的。」若楓笑著拍了拍雍正胳膊，「不過是說笑，封兒自己不願意嫁，臣妾也捨不得叫她嫁。再留幾年吧，又不是養不起。」

「正是這個道理，奴才情願一輩子留在景仁宮。」

封兒連連點頭，朗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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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雍正失笑，「這種事急不來，就拿老十三來說，自他福晉離世後便沒再娶。總是獨身一人，太后不知給他相看了多少，偏沒有一個他看得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