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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幸獅城交通方便,很多人出行都搭乘地鐵,開車的反倒寥寥無幾,又加上雷雨天氣,路上的行車更少了。
半個小時後,風休雨停,而我,也安然抵達了言守諾的學院了。
可額上還是滲出了一層冷汗。
好一會兒,我才恢復過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克服了怕了這麼多年的雷電恐懼!
腦海里浮現出言守箴的影子,他要是知道了,一頓也會稱讚我的勇敢的吧!
心裡有點得意,我撥打了言守禮發來的言守諾班主任的電話,電話裡傳來一個威嚴的女子聲音,她好像終於能聯絡上了「言守諾遲到的家長」舒了一口氣,在電話裡義正辭嚴的數落了我一通。
我趕忙道歉,一邊填寫訪客記錄表,一邊聽著她發的牢騷。
「言守諾不合群,你們家長也是知道的吧,她平時也不怎麼跟同學說話的,可是今天在課堂上,突然就跟幾個女生吵起架來了,完全不當老師是一回事,吵沒兩句,她就先動手了,用指甲抓,用凳子砸,你說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就這麼的沒……」班主任用純正的英語訴說起來。
她或許想說「教養」這個單詞的,可想到言家的在獅城的勢力,她便訕訕的住了口。
我知道言守諾乖戾,可真的沒想到她會這麼暴戾。
「方便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我也用英文問,知道了言守諾打架的前因後果,也好讓我心裡有個底。
「下午第一節 ,老師上的是漢語課,講的是課文是《鄒忌諷齊王納諫》,」她突然用華語說了這篇課文,繼續用英語道,「老師講徐公長得美的時候,就旁徵博引了一下,提了一個成語,就是「貌若潘安」。」
英語很難呈現「貌若潘安」的意境,她不得不又切換了華語,隨後繼續用英語說:「於是很多學生就問了,潘安到底有多美,有沒有薛卿和美,老師就回答了,說應該就是跟薛卿和一樣的美了,言守諾卻突然冒出了一句話,她說,她見過貌若潘安的人,比薛卿和美多了!學生就不幹了,要知道班上的女同學有一大半都是薛卿和的粉絲,當然很生氣了,這些女生向來又與言守諾不和,一聽她詆毀起偶像,於是就這樣吵起來了……」
我:!!!
恰巧上空響起了放學鈴,我問了德育處的地址,匆匆掛了電話。
教室裡湧出了一群群青春年少的學生,他們嬉鬧著,說笑著,似乎對下完了雨就放學的天氣非常的滿意。
迎面見了我,堆滿笑意的臉上呈現了片刻的呆滯,正說這話的嘴都忘了下邊的詞了。
初次見到我的人,大多表情都是這樣,我也已經習以為常。
學院很大,我問了幾趟路,才找到了四樓的德育處。
第一次充當家長,我還是有點緊張,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強制鎮定了一會兒,才抬手敲了門,得到裡頭的準許,我便推門進去。
於是,我便看到了一室和剛才迎面見到的學生相似的表情了。
除了言守諾。
她睜大了那雙小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會出現在學院的德育處。
然後嘟了嘟嘴,倔強的別過了頭,不去看我。
我看到了她臉頰上、脖子上、手背裡都浮出了幾道紅腫的指甲劃痕,心裡莫名的揪痛了起來。
這個傻女孩。
再看看那幾個臉上也帶著指甲劃痕的女學生,心裡又怕又怒又氣,又無力。
她們各自的身上傷口雖然不是很深,出的血也很快就凝固了,可畢竟都是花樣的少女,這要是雙方的指甲再長一點,力度再大一點,痕跡再深一點,可是毀對方的容了!
什麼仇什麼怨啊!
我拉著言守諾的手,不卑不亢的跟在場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