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擇他。
至於胡順,自打那天走了之後,就再也沒他訊息了,我大伯倒是沒把他的話當真,停工一段時間後,他就又找了一幫人,還在原來的新地基上繼續動工,只不過開工頭一天,有個工人就被夯土機壓斷了腳,這下我大伯才被迫停工,還賠了人家幾萬塊錢,新房子也不得不重新找地基,也就這時候,他才覺得胡順的話似乎佔點理兒。
他打算等胡順來,重新選一段地,但這胡順一去好久沒訊息,時間一久,我大伯跟大伯孃著急了,畢竟家裡就他這一根獨苗,大伯不止一次找到我,他懷疑我知道胡順的訊息,故意幫忙瞞著他們,我好說歹說他們才信我,說實話,我心裡也挺擔心他的,畢竟打小我跟他關係最好,他也經常保護我,這不聲不響的就沒了,難不成真出事了
再後來村裡就傳出了很多的閒言碎語,有的人說是胡順在外地幹了違法亂紀的事,被人家抓進去了,有的說是他經常打架鬥毆被仇家扔河裡餵魚了,反正關於他失蹤的說法有好多種,我不願意相信裡面任何一種,我覺得胡順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早晚有一天他會來的。
不上學後,我就在家跟著我爸種種地,打打零工,說來也怪,原先我的身子總是愛發涼,後來這種怪病慢慢也好了,我的身子骨也越來越結實,這也算是讓我覺得唯一值得高興的事了,胡順一連好幾年都沒訊息,這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大伯家的新房子也沒繼續蓋了,曬場那的地基也一直荒廢著,這幾年為了找胡順,大伯家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後來不知道聽誰說胡順還活著,人在廣東呢,我大伯隻身一人帶上賣糧食攢的一萬多,去廣東找人去了。
這無異於大海撈針,大伯帶去的錢,連花帶被騙,一毛不剩,來的路費都是路人施捨的,可這胡順的影子都沒找到,他來後就病倒在床了,頭髮基本上一夜間全白了,嘴裡有氣無力的吆喝著胡順的名字。
村裡人都說這胡順生下來就命硬,是個禍害,克雙親呢,早晚有一天得把老兩口得剋死,我大伯跟大伯孃老兩口覺得生死也無所謂了,只要能再見胡順一眼,啥也值了,哪怕見不到人,知道人現在是死是活,過的好不好也就成了。
至於我,身子好了之後,我爸也考慮過讓我重新上學,但是學業扔下太長時間了,沒那麼容易撿來了,而且我也沒有之前那麼想上學的了,後來乾脆徹底輟學,步入社會了,這幾年來我扛過麻袋拉過水泥,乾的都是又累又髒的活,大伯家自打胡順走了之後,日子一天比一天苦,老兩口的身體狀況,也一直讓我跟我爸擔心,好在我爸跟我經常去照顧大伯跟大伯孃,日子緊緊巴巴的倒也還過得去。
2005年初,我跟著村裡的張大寶去省城的小區當了保安,底薪1000,但小區常有外來車輛路過,趁機要點過路費,一個月下來,也能撈不少油水,總的來說很不錯了。
這年清明節頭幾天吧,我和張大寶在小區北門值夜班,晚上剛交接班,也就九點多鐘那會吧,小區物業的王經理就過來找我兩,把我兩叫到外面沒有監控的地方,神神秘秘的說:“晚上11點多快12點的時候,有輛沒有牌照的越野車要進來,到時候別攔人家,也別多問,直接放行,車進來後,跟著來11號樓這。”
我看王經理說話這態度,肯定是個特殊的事,我問他我兩要是都過去了,那誰來看大門啊。
王經理說這個不用擔心,有人代替我們,到時候給我兩安排其他的事幹,至於是啥事,他沒細說,只是說過了今晚,給我兩每人發200塊錢,這錢可不少,我尋思有錢拿,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能幹
晚上11點50左右,果真來了一輛沒有牌照的越野車,到了大門口後,人家司機也沒按喇叭,只是閃了幾下大燈,示意我兩放行,我尋思這輛應該就是王經理所說的越野車,趕緊給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