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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白夜:「人家不過是看您和藹可親,心生親近。」
謝韞頂著應白夜的臉,伸出兩根手指,緩緩拉住應白夜的臉:「倒像是真的。」
《逆天改命》裡對應白夜的面容描寫十分少,一句「俊美近妖」就概括完了,謝韞不知道這是不是應白夜的真容。
只看上半張臉,顯然是無可挑剔的。
應白夜沒想到謝韞會直接上手,被捏住臉的時候思維停滯了一瞬,連睫毛的顫動都停住了。
謝韞指腹生著繭,捏在臉皮上感覺到輕輕的癢。靠得近了,應白夜能聞到謝韞身上說不清的味道,像融化的雪水,濕漉漉的冷。
謝韞鬆開手:「確實是個美人。」
應白夜幽幽道:「登徒子。」
謝韞:「?」
他只是看看應白夜的臉而已,何況當初山洞裡用刀柄挑梁垣下頜的不是應白夜嗎?
孟白雀一邊給程安平輸送靈氣,一邊看向魏馳遠:「想必魏家主身上也有這麼一個魚紋,魏少主敢開棺驗屍嗎?」
魏馳遠當即翻臉:「我父親已經仙逝,你還要侮辱他老人家的遺體嗎?你未免欺人太甚,不把我魏家放在眼裡。」
如何能驗?魏家家主逼近大限,為了突破境界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魏馳遠雖然沒有參與收斂,但是自己父親做了什麼,他心裡很清楚。
魏馳遠語帶威脅:「如今飛銀城內憂外患,回春門只怕不安全,孟仙子還是不要聽信魔修的謊言,否則哪一日慘遭滅門之災!」
孟白雀慢慢整理頭髮:「我正是如此擔心呢。」
謝韞低聲問:「她是不是還藏了什麼底牌?」
應白夜:「人家哪裡知道?」
謝韞:「……」
謝宇飛道:「孟仙子切莫傷心。孟門主雖然勾結了魔修,但依然是你的父親,他這麼多年來不曾虧待你,還將回春門在城北的分支交由你管理,對你關愛備至。他修煉魔修功法也是有苦衷的,倘或不是預感到大限將至,怎麼會病急亂投醫呢?」
此言一出,無疑將不少修士立刻附和起來:
「不錯,孟門主只是一時糊塗而已。」
「修仙之人也是人,哪有不犯錯的呢?孟門主一生磊落,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錯,而怨恨自己的生身父親。」
孟白雀心裡冷笑,她胸口堵著一團陳年的怨氣,不過一想到這些人以後會有什麼下場,她心裡又痛快起來。
荒謬,太荒謬,道貌岸然之輩竟然倒過來指責他人。
孟白雀輕輕嘆息:「諸位說的何嘗不在理?我於昨日築基成功,雖然如今已經能夠煉製四品丹藥,但一想到家父在時竟然勾結魔修,便十分的不安。」
四品煉藥師?
一個二十歲的四品煉藥師?
謝韞捂住下半張臉,笑聲悶在手心裡:「難怪。」
難怪敢和飛銀城六大世家叫板,那自然是因為有底牌!
對,就應該是這麼傲,這麼狂才對。
孟枕良一百餘歲築基,此後才可以煉製四品丹藥,已經是飛銀城最好的煉藥師。
謝家自稱飛銀城第一世家,家族內最好的煉藥師也不過三品。整個飛銀城內流通的四品丹藥,有一大半出自修真界其他門派,五品丹藥更是稀少,幾乎是有價無市的存在,否則謝韞和應白夜也不會為了一顆五品丹藥玩命。
短暫的沉默過後,城主府修士第一個轉變口風:「孟仙子當真是年輕有為!能有孟仙子這樣的人物,是我飛銀城的一大幸事!」
孟白雀面露傷痛:「家父身前糊塗,豢養爐鼎添補自身,以至於暴斃而亡,我內心為此惶恐不安。倘或飛銀城的修士們都以為我也是如此品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