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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浪蕩公子?你麼?怎麼改變主意要學我這個浪□□子不成?不對你的蕭閣主至死不渝,忠貞不二了?”
劍瀟搖晃著空蕩蕩的酒瓶,“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不會太過矯情麼?誰都不理解我,唯有你知曉。”將頭枕在嬴洛的腿上,“洛兒,從此以後我便向你如何?你做的□□,我做的浪子,這還真是一對。”
“蕭戎歌會放任你這般麼?”
“怎麼會不呢?如今印信已交了回去,我便是他養得一個無用的男奴,只要我不離開問鼎閣他又豈會管我如何?我終於不怕他會傷害你了,還有臨硯,哦,我幾天都沒有去楓姿閣了,他想必還在等我……”說著就要下樹,嬴洛嘆氣,“哎,真是隻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剛才還說要跟著我,一會就又想到新人了,劍瀟啊,你也是個薄情的人呢。”
“呵呵,臨硯我還沒有得手呢。”果然便是浪蕩公子的調調,“不過洛兒你難得來一次,我今晚陪你如何?”
嬴洛心裡微微一痛,不是因為劍瀟與別的男人一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而是心痛那般痴情的男人竟也被逼成這般,到底是誰辜負了誰?“你真的要這樣麼?”
“怎麼樣?”
嬴洛終於收了方才調侃的語氣,“這樣看著他痛苦的到底是誰呢劍瀟?”他寧願看著劍瀟愛得痛苦而絕望,也不願看他這般墮落浪蕩,讓他與自己一樣豈不是對他的玷汙?好好的珠玉落入泥垢裡,嬴洛能不心痛?
劍瀟譏嘲一笑,“痛苦?有誰會痛苦?從此啊他玩他的女人,我娶我的男人,有他養著我連生計都不愁了,吃喝玩樂,醉生夢死,有什麼不好的?”
“果真如你所說最好。”
劍瀟第二天清晨才回去,得知蕭戎歌正在洗澡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裡矇頭便睡,卻聽一女子的腳步輕輕走來,“閣主喚劍公子。”是眉舒的聲音。
至上次之後劍瀟一提到沐浴心裡就忌諱,如何會去?又不想為難眉舒,因此道:“我昨晚受了些風寒,頭痛得緊。”眉舒便退了出去,一會兒又回來了,“閣主說劍公子既然受了風寒去浴池裡泡一番,再喝些湯藥出個汗便好了。”
劍瀟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怕是要處罰眉舒了,只得起身頭重腳輕的向浴池走去,也不和蕭戎歌打一聲招呼撲通一聲便跳到浴池裡,溫熱的水浸透夜的寒涼,宿醉之後的腦子越發迷糊了。
蕭戎歌冷眼看著他倦怠的臉,心裡吃味命伺候的人都退下,走了過去一件一件的解開他的衣衫,劍瀟迷眼而睡似乎全然沒有感覺到。衣衫下密麻的吻痕令他怒火騰昇,“不是說從此以後只喜歡男色麼?怎麼又跟女人搞到一塊去了?”
劍瀟也不拾理他,側了側身找個舒服的姿勢睡了。蕭戎歌一把抬起他的下鄂,“不許與別的人往來你聽到了沒有!”
許是吼得太大聲了,劍瀟揉了揉耳朵,“我才兩個,比起你還少得太多。”
“你是我的男奴,你的一切都要得到我的允許,我不許你再跟他們往來你聽到了沒有?”
“那麼你殺了我吧。”劍瀟淡淡的睜開眼,“反正我如今也是個無用的人,要麼你就這麼養著我,隨便我怎麼樣。要麼你乾脆一刀殺了我,再殺了劍家所有的人報仇。”
“你現在終於放得開了?”連最後一個把柄也沒有了麼?蕭戎歌心慌。
“放開?呵呵,你覺得我如今還有什麼好放不開的?你覺得我們劍家還有誰渴望活著麼?是我母親,還是劍凌,還是我自己?”既然沒有人渴望活著,他又何必為了他們的生命顫顫驚驚?
“我殺不了你,你若也殺不了我,又不想放我自由,就這麼養著我吧。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生活,不再相干。”
“這就是你這一夜想通的事情?是嬴洛要你這麼做的?”他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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