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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面的巫師,天琴就算再如何觀察入微也無法立刻發現塞德里克?迪戈裡的行蹤了。
“那邊那個,馬爾福家的小妞,你難道不知道豬頭酒吧不是你們這些可愛的雛鳥們該來的地方嗎?”一個用絳紫色頭巾矇住了面孔,蓄著淺棕色鬍子的男人舉了舉手裡的黃油啤酒衝著天琴嚷嚷起來,“還是說,馬爾福家其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的,潔身自愛?”
酒吧裡的男人們都大笑起來,顯然那個男人勇於TX一個馬爾福的話語得到了他們的肯定。
天琴往前走了兩步,她注意到酒保從裡間出來,挨近他們。他看起來像個脾氣乖僻的老頭,身材高瘦,長長的頭髮和鬍子都灰白了。
“怎麼,害羞了嗎?沒關係,我們可以幫助你,保證你再也不會害羞!”那男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向著天琴走來,用充滿了腥臭氣息的手搭到了天琴的肩上。
站在角落裡的酒保微微眯起了眼睛。
“看來沒有人告訴過你,挑釁一個馬爾福的後果。”天琴看也不看自己肩膀上的爪子,仍舊笑意吟吟的看著想要吃自己豆腐的男人,“即便只是一個未成年的馬爾福。”
右手卡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腕向內按壓,左手按在對方的肘關節上,右腳上步,左腳隨身體旋轉移動,扭腰,摔!
嘭,巨大的響動甚至激起了地板上不知道多少年堆積的垃圾和灰塵,不少人因此咳嗽起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抱怨一聲。
天琴舉起了一隻陳舊的柳木魔杖,臉上笑意依舊。
“一個沒有將魔杖拿在手裡的巫師,不過是一頭待宰的羊罷了。”撅斷那根魔杖,天琴不再看地上的男人,只是用帶著溫柔笑意的銀灰色眸子掃視了一圈。
顯然那些亡命之徒仍舊無法從震驚中恢復。
一個未成年的馬爾福可以不用魔杖輕易制服一個被魔法部通緝的巫師?!
“這位馬爾福小姐,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請你單獨喝一杯?”站在角落裡看戲的酒保終於走上前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天琴胸前格蘭芬多的標誌,神情間帶著些許激動和憤怒。
“當然。”天琴知道這個人是誰,欣然允諾,“不過請稍等一下。”
她回過頭拔出了自己的魔杖,“阿瓦達索命!”
一道綠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沒入了地上的男人身體,連一聲細微的呻吟都沒有,他就徹底成為了屍體。
“辱馬爾福者,死。”
天琴再度恢復貴族的優雅笑容,看著有些目瞪口呆的酒保,“讓您久等了,我想,我們可以進去說話了,”她壓低了聲音,“鄧布利多先生。”
待天琴和酒保走到裡屋後,原本寂靜的大廳裡再度喧囂起來,一切都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弱肉強食,豬頭酒吧有著和翻到巷一樣的準則,沒有人會為死者不平和憐憫。
另一個角落裡,坐著兩個同樣蒙著面孔的男人,其中一個仔細看會發現他有著熟悉的栗色頭髮。
“辱馬爾福者死,多麼美妙的詞彙,不是嗎?”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低聲笑著,言語間毫不掩飾對於天琴。馬爾福的欣賞和滿意,“我從沒見過她這樣的一面,真是讓人驚喜。”
“主人,請原諒,我沒有發現她的尾隨。”有著栗色頭髮的男人不敢回應另一個男人的欣賞,他抹了抹的額上泛出的冷汗,“但是我真的是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稟報。”
此時又一個男人走進了豬頭酒吧,他並沒有蒙著面孔,卻一下子讓整間酒吧的人噤聲。
斷肢、假眼珠,還有腰間那總是會出現的錫酒壺。這些足以說明來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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