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九家將門入廂軍(第2/4 頁)
范家範景和,段家段鎮川,吳家吳春潮,蓋家蓋定遠這八人也都參與了進來。
只因他們九家曾經都是老帥帳下,自認跟隨老帥在戰場上,捨生忘死,對蘇策也多有輕視,于軍中說些牢騷話,但是他們九人也不想想,蘇策的手段能逼的老帥,自汙名聲,隱歸南山,他們九人又能掀起什麼風浪。
也是老帥驕縱,軍中辛密也從未告知,這九人被楚國公項城南山坑殺的勳貴一鼓動,便升起了不該生的心,妄圖刺殺蘇策,給楚國公府立下投名狀,之後推楚國公世子項瑁為軍主,到時候功名利祿還不手到擒來。
蘇策前兩年為何總是穩坐中軍大帳,從不臨陣,還不是得到暗報,軍中有人意圖讓蘇策在戰場上出個差池,只是蘇策卻沒有以身誘敵,並沒有給他們機會,現在眼看著在軍中被閒置,後面更是一尊將位都沒給。
狗逼急了都能上牆,這些戰場上的殺坯便想到了刺殺,只是沙場上刀槍無眼,各憑本事,長安卻有長安的規矩。
蘇策到底還是有些心軟,一幫肌肉長到腦袋裡的傢伙,蘇策看著九人的惶恐不安,心裡只覺得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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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了半天,茶水都換了兩茬,蘇策這才開口說道:“前些日子,遇到了些不長腦子的,長安城裡面好是熱鬧,魯亦辰說說吧,什麼時候河東道的橫刀到了長安城?”
蘇策一句話,說的魯亦辰額頭上冷汗只留,嘴裡含糊的說道:“這事,這事情,屬下不知。”
“不知?”蘇策冷笑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被人當刀使喚了,到現在都不自知。
“年前,楚國公領人去南山冬狩,遇到了獸潮,可是死了不少勳貴,這裡面可是有不少人與你魯亦辰私交甚密,只是我有一家事情不明白,什麼時候河東道魯家與長安城的這些勳貴能夠坐在一起吃飯了,是因為你等身上的粗魯勁,還是你們那隻知道殺人的廢物腦袋!”蘇策說完話,拍了拍手,羅陽帶著玄武衛抬上來了一個大箱子。
蘇策揚了一下下巴,羅陽彎下腰把地上箱子開啟。
蘇策指著地上的箱子,說道:“魯亦辰翻翻看看吧,偵騎劍部送來的暗報,裡面可是有不少都是關於你的。”
箱子裡面是一堆書信,還有炭畫,炭畫雖然粗糙,但是卻很傳神,要是再加上畫的留白處寫下的字。魯亦辰沒有去翻看,他知道魯家這次栽了,輸了就要認!
“魯某認了,刺殺你的人是我派的,是殺是剮,我認,但是我不服,憑什麼這次一尊將位都不給魯家,我魯家祖上兄弟子侄三百餘人戰死沙場,就因為我酒後說些牢騷話,一尊將位都不給魯家,你為軍主,處事不公,魯某不服,殺你有何不可!”魯亦辰看著高坐在主位上的蘇策,此時沒了惶恐,沒了不安,有的只是憤怒。
“放肆!”羅陽聽到魯亦辰的話,嘴裡大喝一聲,一腳踹在在魯亦辰的腿彎處,魯亦辰踉蹌兩步,單膝著地,想要反抗,卻沒有機會,因為在羅陽大喊時,項瑁緊接著帶著三十玄武衛進入了止戈堂。
止戈堂一時間充斥著怒罵聲,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九人今日只是穿著武服,又怎麼會是甲冑在身的玄武衛對手。
想要奪刀反抗,但是項瑁和玄武衛身上卻並未佩戴武器。
何謂止戈,止戈為武,在這個止戈堂中,只有蘇策一人可以攜帶武器,其他人,哪怕是楚國公項城的佩刀也在止戈堂外。
蘇策不想看到昔日澤袍受辱,他也沒有折磨人的嗜好,這會兒閉上了眼睛,很快止戈堂的聲音便從憤怒轉為了悲慼之聲。
哭喊求饒聲,讓蘇策心煩意亂,對自己人動刀,蘇策過不了心裡的坎,有些事情蘇策可以當做不知道,但眼巴前的事,蘇策卻並不能當瞎子。
“夠了!哭哭啼啼的,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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