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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鸞看趙煊執意如此,也只有答應收下。又過了幾日,嚴鸞便只帶了一個老僕和阿福,駕了一乘馬車,離京向武昌府而去。
走了差不多兩個月,馬車終於到了武昌,嚴鸞一路上心裡就在思慮,見了趙楹該說些什麼?趙楹會不會還計較之前的事?若是他不肯原諒,自己要如何把他哄回?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便決定先回自己的老宅子,住下再說。
嚴家的祖宅久久無人居住,嚴鸞頗費了一番力氣才收拾出來。住下後,嚴鸞幾次興起去找趙楹的念頭,有兩次甚至都到了王府門口,卻終究又退了回來。
這日趙楹正在府裡隨意翻些閒書,便見侍衛洪白來報:「王爺,李輞川李大夫回武昌了,現正在府外,說要拜見王爺。」
趙楹一愣,心裡便起了些不好的念頭,忙道:「快請進來。」
李輞川走進來,剛要給趙楹見禮,便聽趙楹急急的問道:「不是讓你隨侍嚴大人麼?怎麼回來了?可是嚴大人出了什麼事?」
李輞川一愣,也忘了見禮,只道:「嚴大人的傷不是已經好了?他比我早離京兩個月,按理說早該到了,怎麼他沒來見王爺麼?」
趙楹皺眉道:「什麼傷?你細細的和我說。」
李輞川便把嚴鸞如何受傷,自己如何醫治的和趙楹說了。又道:「嚴大人四個月前便離京了,我因為家眷太多,所以收拾東西、賣房子便耽擱了時間。」
趙楹沉默了一會兒,對李輞川道:「老李你一會兒去帳房支些銀子,好好安頓家小。」又對洪白道:「和我出去一趟。」
趙楹和洪白騎馬到了嚴家門口,雖是鐵將軍守門,但是從那大門縫隙裡看進院子,便是有人住的模樣。趙楹驀然間便心跳加劇,心道那人果然回來了。下了馬,只在門前的大青石上坐了一刻,就見嚴鸞提了個菜籃子遠遠的走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另一個版本的兩人相見哦。
☆、番外 傷愈回鄉 下
嚴鸞自是也早就看見了趙楹,心下也是跳的厲害,又想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回鄉了。待得走到近前,嚴鸞便笑道:「你來的正好,我買了菜,一會兒在我這吃午飯吧。」
趙楹點頭,卻是面無表情,只死死盯著嚴鸞。過了半晌,方對洪白道:「你先回府。」
嚴鸞開了門,對趙楹道:「王爺請進。」兩人便一起進了院子,又走進堂屋。嚴鸞給趙楹倒了杯茶,道:「你先坐坐,書櫃上有書,你隨意看吧,我去廚房做飯。」
趙楹一把拉住嚴鸞,道:「先不忙做飯,我有話問你。」
嚴鸞只好站住,卻見趙楹直接便來解外衫的扣子,嚴鸞躲了幾下,都被趙楹拽回來。用手去擋,也被趙楹輕易的擒了。只有無奈的道:「你我半年未見,今日剛見了我,你就只想著這事麼?」
趙楹也不說話,把嚴鸞的外衫脫了,又去解嚴鸞的小衣。嚴鸞知道掙扎也是徒勞,只把臉扭到一邊,任趙楹把他的上身脫光了。
趙楹用眼睛盯著嚴鸞胸口的疤痕看了一會兒,又伸手過去輕輕摩挲,道:「幹嘛做這傻事?」
嚴鸞輕道:「一時有些想偏,現在都好了。」
趙楹道:「你就沒想過,要是你真的……我下半輩子怎麼過?」
嚴鸞看向趙楹,柔聲道:「對不住。」
趙楹又看了看嚴鸞肋下的疤痕,忽然把嚴鸞緊緊的擁住,道:「以後再不許犯傻,否則,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要把你找回來。」
嚴鸞被趙楹兩隻胳膊勒的生疼,心裡卻是熱的,悶聲道:「是,以後再不會了。」
趙楹鬆開兩臂,又托住嚴鸞的後腦,深深的吻上去。嚴鸞喘息著去回應趙楹,兩人的舌便糾纏在了一處。
就這樣擁吻著到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