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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楹道:「我也想讓你多歇一陣的,今兒早上也不知道誰忽然提到你,然後就有兩方吵來吵去的,最後我也只好順勢讓你官復原職。」
嚴鸞道:「如果當日在武昌聽了你的,我也許就不會進京參加會試,也不會入朝為官,不會經歷閹黨之禍,不會給你寫信,不必糾結著過了十幾年,現在也不會又回到這個朝廷了。」
趙楹笑道:「你如何肯?怕我耽擱了你的前程呢。」
嚴鸞笑道:「我現在的前程可都掌握在你手裡了。」
趙楹笑道:「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勾引我一下,來,試試看,能不能得手。」邊說邊把手伸進嚴鸞的衣服裡,順著他的胸腹一路緩緩摸下去。
嚴鸞坐在趙楹的腿上,輕扭著身體想躲開,卻是無論如何躲不開,讓趙楹弄得甚癢,便笑道:「我如何敢勾引你,就是現在,恐怕朝內朝外已經把我看成你的男寵孌童了。」
趙楹笑道:「所以啊,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省的白擔了虛名。」那手更向下摸去,已伸進嚴鸞的褲子裡。
嚴鸞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道:「早知落得這般地步,我何必下苦功讀書?」
趙楹舔著嚴鸞的耳垂,道:「就是,以後想要加官進爵,全看在床上伺候的好不好了。」那手便握住了嚴鸞已經硬挺的那處。
這話說的太過下流,嚴鸞漲紅了臉,用力掙扎著從趙楹腿上下來,氣道:「臣不會伺候,皇上回宮吧,臣不送了。」
趙楹笑道:「別生氣,宮後苑的荷花開的比武昌王府的還好,你一向愛水,下午陪你泛舟湖上如何?」說著,又伸手去拉嚴鸞。
嚴鸞想上次在武昌的時候已經拒絕過趙楹一次,這次倒是不忍再推拒了,便點了點頭。
嚴府離皇宮並不遠,兩人騎了馬,趙楹帶來的侍衛只遠遠在後面跟著。不一會兒,已到宮門外,趙楹想一直騎馬進去,嚴鸞卻是不肯,只道:「第一次和你一起進宮,就騎馬進去,成什麼樣子呢?你先去湖邊吧,我走過去也很快。」趙楹無奈,只好也下馬,和嚴鸞一起走進去。嚴鸞卻一直按臣子在皇帝旁邊隨行的禮儀,走在趙楹身後半步的位置。
兩人到了宮後苑的湖邊,果然,一池荷花開的甚是艷麗。趙楹道:「我讓他們把船開過來。」
嚴鸞搖頭道:「不用了,那邊的湖心亭甚好,我們順著橋走過去吧。」
見趙楹點頭,嚴鸞對站在遠處的一個太監招了招手,那太監忙跑過來,對趙楹和嚴鸞見了禮,便向嚴鸞道:「嚴大人有何吩咐?」
嚴鸞道:「有勞公公,給我沏一壺熱茶。」
那太監答應著去了,不一會兒就拿了個託盤,上面放了一個茶壺和兩個茶杯。嚴鸞要去接那託盤,那太監卻躬身道:「嚴大人是要拿去那亭子裡嗎?奴才為您拿過去吧。」
嚴鸞道:「不必了。」
那太監又道:「奴才不敢打擾皇上和嚴大人商議國事,奴才替大人把茶送過去就回來。」
嚴鸞只好點頭,卻見後面又來了幾個太監,都拿了食盒,裡面裝了各色點心和果子蜜餞等,向趙楹和嚴鸞見了禮,便將那些小食送去湖心亭。
趙楹和嚴鸞走進湖心亭,在石凳上坐了,嚴鸞拿起茶壺給兩人倒了茶,笑道:「原以為終於可以和你一起過太平日子,誰知道又回了這裡,可能這就是命。前半生負你良多,後半生倒要和你廝守,哪有這般好事?我這輩子,註定是要在朝堂上爭鬥下去了。」
趙楹道:「我知道這次回京出仕,你是千般萬般的不願。我這刻忽然希望你是女子了,若你是女子,我定然把你保護的好好的,不讓你受一點苦。可是現在在這京城裡,以你的身份如沒有官職在身,別的不說,單是禮制和稱呼上便有很多不便。」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