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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像樣了,他全場都沒反抗,不過看到包養的二奶也被老婆打得鼻青臉腫,跟著警察下去時,他一下子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跳起來奔上去狠狠扇了老婆幾個耳光……然後,老丈人、丈母孃加上一個小舅,又打成一團了。
也在此時,吳曉璇改變了行車的方向,直驅蕭山,她請示過肖總了,把這裡的事一講,凡事先撿緊的來,於是扔下焦敬寬的家事,直奔蕭山處理哈曼那幾個人的事了,好像對她來說,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不是嗎?律師可是專業敲竹槓的,他們居然敲到律師頭上來了。
同樣在這個時候,肖凌雁在他的辦公室來回踱步,在下著最後的決心,她需要一場完勝,而現在看來,暇眥太多,一天之內,放出去上百人,不僅沒找到人,反而自己被攪了個焦頭爛額,特別是吳曉璇彙報,哈曼公司那幾位和肖廣鵬有聯絡時,她一瞬間徹底凌亂了,似乎這個訊息和肖雲飛的態度能相互印證。
如果他們沆瀣一氣的話,那可能此事複雜程度就要大了,哈曼那幾位刨到了什麼訊息?刨到了多少?對她形不形成威脅,都將是這次庭審不得不考慮的細節,萬一到時候措手不及,那可就是功虧一潰了。
在無法取捨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身邊好像已經沒有可商量的人了,這時候,第一個進入她腦海的人是祝士平,她坐下來,調整著情緒,拔著祝士平的電話。
奇了,也怪了,居然傳來了不在服務區的迴音,這是祝經理來臨海數年來,第一次失聯,隱隱地,一絲不詳之兆爬上她的心頭………
第77章 曲折實難料
天色漸漸地暗下去了,冬日的黃昏來得早,去得快,轉眼間視線中只剩下黑白水墨似的天空,繁星未見,華燈已上。
桌上的茶已經涼了,清亮通透的杯子裡,搖曳著寸長的葉芽子,靜靜地懸浮在水中,杯身上,肖凌雁可以看到倒映著的自己的影子,那表情是如此地憔悴,那眼神,是如此地迷茫。
辦公區安靜下來了,陸陸續續下班的員工已經離開了,她莫名地回憶起了小的時候,那個不分辦公、廠房的地方,拉貨的車就直駛進大院子,從廠長到經理都是裝卸工,裝完貨就拉著司機在廠裡的大灶上吆五喝六吃一頓,那時候連她也在大灶上吃飯,留在記憶中的印像太深刻,以至於都不習慣現在的冷清和安靜了。
她靜靜地趴在桌上,無聊地看看窗外,看看杯子,無聊地胡思亂想著,一大堆壞訊息堆到她這兒來,焦敬寬出事了,堂姐肖慧芳拉著孃家十幾口子在市裡鬧事,估計又得鬧場離婚了,說不定上門勸解就是瞳明董事會的成員。這個她不關心,可她關心的也出問題了,祝士平失聯,保安在技術樓,在住處,甚至在市裡都沒有找到他,這點最讓她擔心,這些滿腦理化的技術宅在生活常識上幾乎是白痴,她真怕那些葷素不忌的商務調查人員找他的麻煩。
好像不對勁啊!?
她的思緒想到這兒時,給卡住了,吳曉璇講,仇笛要威脅敲詐李維慶律師?可他拿什麼敲詐?兩人私會的照片?不可能啊,兩人一個未婚、一個未嫁,就真發生什麼不很正常麼?再說了,以她對哈曼行事方式的瞭解,那幾個精似鬼的東西,怎麼可能送上門去落人把柄?
是仇笛犯傻了?還是李維慶有其他的把柄落在仇笛的手裡?
一念至此,她激靈了下摸起了手機就要拔,號碼拔完,發射鍵上停下了,是因為她突然又想到了,仇笛犯傻不可能,而李維慶就有把柄落在別人手裡,他也未必敢承認,所以,問也白問。
她落寂的放下了手機,卻放不下腦子裡讓她心慌意亂的事,開庭、洩密、經營報表、法律文書……等等還有其他,那些枯燥的東西共同構成了她生活不可或缺的元素,就像一塊金屬變成一副華麗的眼鏡框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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