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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太上皇早就提前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他們走進溫室。
只是他想不通,太上皇將他們三人鎖在溫室裡,又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
他正皺眉沉思,阿蠻卻突然驚叫了一聲:「阿聲哥哥,你,你怎麼流血了……」
司徒聲怔了怔,抬手朝著鼻間摸去,黏稠的鮮血蹭了他一掌心,越擦反而流的越多。
他的太陽穴處隱隱傳來眩暈感,額間滾燙的像是剛出爐的烤山芋。
阿蠻也顧不上和他慪氣了,她連忙從懷裡掏出手絹,踮著腳想要幫他擦起面頰上的鼻血。
第46章 四十六個皇后
林瑟瑟一路邁著醉漢的步伐,在嬴非非的攙扶下,躲避過皇宮裡侍衛和宮人的視線,抄近路去了齋宮。
嬴非非本想帶兩個宮婢來壯壯膽,但又怕人帶多了太過顯眼。
這皇宮裡四處都是皇兄的人,萬一若是被他的人看到,她帶著醉到走路都打顫的皇嫂,跑進了九千歲所居的齋宮裡,皇兄怕是要罰她跪祠堂三天三夜。
當兩人站在齋宮門外時,不見劉袤守在殿外,倒是有幾個身穿紅衣盔甲的禁軍,手中執著長戟刀劍,猶如石獅子一般矗立在院子裡。
嬴非非望著那些紅衣禁軍,微微蹙起了眉頭,低聲喃喃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禁軍乃是她父皇的護衛兵,怎麼會出現在齋宮殿外?
她想不通其中的關鍵,心裡卻隱約打起了退堂鼓,剛剛鼓起的勇氣也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起蔫扁了下去。
雖說父皇根本就沒管過她的事,自從禪位之後更是對皇宮裡的一切不聞不問。
但她從小就打心底裡害怕父皇,而且父皇也知曉皇兄要以比武招親的方式選取駙馬。
她在打擂臺之前跑到齋宮來,齋宮裡又只有九千歲和陸想兩人,萬一她真的說動了陸想幫她打擂臺,屆時父皇看到本沒有參選的陸想,突然報名參加了比武招親,豈不是要生出疑心?
父皇又不是傻子,必然會將此事告訴皇兄的。
皇兄最討厭九千歲了,而陸想乃是九千歲的好兄弟,皇兄肯定不會同意她嫁給陸想的。
到時皇兄有了防備之心,說不準皇兄為了讓陸想輸掉擂臺,私底下要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嬴非非正要退縮,還沒剛轉過身子去,卻被林瑟瑟扯住了手臂,一把拖拽進了院子裡:「你走反了,往這邊走才是齋宮。」
她被拽了個趔唨,還沒剛站穩身子,一抬眼就看到了六、七個紅衣禁軍,面有厲色的拔出腰間的刀劍。
嬴非非:「……」
禁軍頭領認出了嬴非非,他對著身後的禁軍稍稍抬手,示意他們收起兵器:「不知景寧公主,來此地有何貴幹?」
嬴非非下意識的把林瑟瑟往身後推了推,用身子將她擋的嚴嚴實實,而後微抬下頜:「我不想告訴你。」
她不會撒謊,也不想告訴禁軍頭領實話,索性便直接拒絕回答了這個問題。
禁軍頭領略知些她的脾性,見她不願意多說,便也沒再多問:「九千歲今日不便見客,公主若有什麼事,不如改日再來。」
嬴非非擺了擺手,正要說不必了,身後的林瑟瑟卻打了個鏗鏘有力的酒嗝,像是抗議似的,從她身後擠了出來:「本宮說今日要入齋宮,便必須要進去,誰要是敢攔著本宮,本宮就削了你們的腦袋——」
禁軍頭領看著探出半個身子的宮裝女子,眉頭微皺,眸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隱約從她的著裝打扮認出了她的身份。
其實他上次在南山腳下見過她一次,只是那日她身穿粗布衫,眼睛上又被九千歲覆上布條,他當時只顧著與御林軍廝殺了,也沒怎麼看清楚她的臉。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