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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算是第一次正式場合公開露臉,可想而知對這部戲的重視程度。
韓許易在工作上向來是嚴謹的態度,但從早上到現在的狀態實在有愧他在公司「鐵面閻王」的稱號。
眼看著已經14:25,李鳴鼓足勇氣叩門。
輕叩幾聲,沒反應,他又加重力度屈指敲了幾下。
依舊沒反應。
從公司到機場最快也得小半個小時。
眼看時間實在來不及,李鳴深吸口氣,索性準備直接進去叫醒,反正橫豎都是挨罵,他已經預料到了結局。
正打算推門而入,門朝里拉開,男人臂彎搭著西裝外套站在他面前。
「韓總,已經14:25了,再不走,要誤機了。」李鳴小聲提醒。
「嗯,知道了。」
?
李鳴懵了一瞬,居然沒罵他,而且語氣還異常溫和?
「怎麼?沒說你幾句很失望?」
可能是剛起床的緣故,韓許易聲音低懶中透著一絲沙啞,在李鳴聽來,像是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柔光。
韓許易一絲不苟把釦子扣到頂端,西裝套上,瞥過來一眼:「傻了,怎麼不說話?」
「沒有,不挨罵自然是最好的。」李鳴討好笑一聲。
「我有個問題。」他邊穿衣服邊問。
李鳴:「您問。」
「我脾氣很不好?」
昨天虞洛撩撥完他,他壓著親了她一頓,她生氣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不說,還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說他很狗,脾氣很爛,性格最爛。
哪一點,他都不能理解。
李鳴倒吸一口涼氣,腦子飛速運轉,這死亡問題給誰誰敢說,無異於筆試過了,迎來了面試。
面試考官問你如果來了五個領導,你手上只有四根煙,你會怎麼辦?
你答上,不一定會上岸,但答不上來,一定會被刷掉。
「嗯?」
「沒有沒有,您脾氣挺好的。」李鳴尬誇。
「不說實話扣這個月的獎金。」
一聽扣獎金,李鳴當即就把內心真實想法吐露出來:「就是嘴稍微有點賤…」
他硬生生把那個「jian」音哼成一首曲調,然後拐了個彎,換了成:「毒。」
呵。
男人意味不明掃過來一眼,一雙銳利的眼彷彿在說「你別裝了,我早看透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李鳴」。
李鳴頓時一陣心虛,但心想不管怎麼樣,這獎金暫且算是保住了,結果下一秒,就聽到一個近乎絕情的通知:「加班一個禮拜,理由:辱罵上司。」
李鳴急了,追上去:「誒,韓總,是你讓我說實話的,你不能這樣。」
「我讓你說你就說?我如果是對家公司,隨便威脅你幾句,你就要把底兒透給人家?加班漲個教訓。」
李鳴咬牙切齒,剁了剁腳,低喃一聲:「活該aurora不喜歡你。」
這句話還是被男人聽到了,無數把寒刀飛過來扎得他心痛難以附加:「以後看你有機會再見到你偶像,做夢去吧你。」
……
即使這樣,他也得忍著心裡的不滿和痛苦把老闆送到機場。
唉。
打工人的悲哀。
明天上午試妝造,拍定妝照,下午帶妝聯排,就要進入工作狀態。
做完面板護理,虞洛回酒店稍歇了幾分鐘,就立馬換了身休閒寬鬆的運動服。
她準備爬到凌峰山山頂看一場日落。
本來想看日出,但時間不太充裕,為了明天有好的狀態,她也得保證有個高質量的睡眠。
只好下次再彌補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