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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洛微垂著眼睫,良久,笑了笑:「韓許易,你怎麼和個正常人就不一樣,別人都是守著帥氣又多金的男朋友,生怕一個不注意,自己的男人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就在外邊養個小三小四小五,我這還沒擔心你呢,你倒好,倒是先設想起我了,我到底怎麼你了?」
「我之前混歸混,我可沒腳踏過兩隻船,你不一樣,你有前科。」
「我不想被戴綠帽子,丟臉臉。」
「你放屁屁吧,老孃什麼時候腳踏兩隻船了?」
虞洛不記得有這樣的時候,巴黎那段她早忘了,玩過的每個男人她都沒放在心上。
聽完她這狡辯,急得韓許易立馬從沙發跳起,這他可就有話說了。
事到如今,他也不打算瞞了,把憋了很久的事娓娓道來:「就巴黎那會,我見過你,在le tra bleu,一個老妖婆給你一張銀行卡讓你離開他兒子,你直接把卡旋到人家腦袋上了,那個老妖婆走了之後,還沒五分鐘!虞洛,還沒五分鐘,他媽的就又來了一個外國男的,你兩瓶酒就把人撂倒了。」
這麼一提醒,虞洛倒是想起來了,隨之回憶起來的還有在大皇宮門口倚靠在保時捷卡宴上試圖和她搭訕的他。
她那天心情不好,沒心思玩男人,直接就懟回去了。
虞洛若有所思「哦」了一聲,三兩句就把話題和矛盾推到他身上。
「在le tra bleu啊,我記得有個金髮碧眼的風情美女正坐在你對面誒,眼福飽了吧?唉,我怎麼就沒這福氣,韓總真艷福不淺啊。」
「你別想轉移話題,虞洛,我今天誓死不給你拿捏。」
虞洛不想聊,那會她好像確實是腳踏兩隻船,不過哪個都沒放在心上,在國外是她玩的最兇的幾年。
說難聽點,道德淪喪都不為過,但那些男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也不會覺得虧欠。
「那拿捏你還是你讓我拿捏我才能拿捏啊?」
韓許易挑眉:「你以為呢?女人,那是因為我寵你好嗎?」
「別霸總語錄。」虞洛做了個達咩的手勢。
「虞洛,你真的變了不少,我好喜歡現在的你。」
「你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去你家,就星河那邊。」
「記得啊,怎麼了。」
虞洛低頭嗦了口螺絲粉,吸溜得太猛,雪白的胸脯和臉蛋上濺了幾個油點子,幸虧她及時閉了眼,濺到眼裡就難搞了。
韓許易正好也抽出幾張紙巾,而虞洛也把臉蛋偏湊了過來,乖巧等著他的專屬「服侍」。
他抿唇笑了笑,輕輕一點點擦去她臉上的油漬。
享受完他的服侍,虞洛又開始低頭嗦粉,吃著一口支吾不清看他:「你接著剛才的說,第一次去星河怎麼了。」
「我記得你床後面牆上掛了一塊很大的粉色牆布,邊沿掛著小串燈,窗簾都遮著,家裡看著很有氛圍感,其實待久了容易壓抑,你那會不是整我麼,我就賴去你家睡了一覺,走的時候給你把窗簾全拉開了,窗戶也開啟通著風,讓太陽全都曬進來,記著麼?」
眼睫微微動了動,記憶像被帶回那個陽光搖曳的中午。
只記得太陽好刺眼,但太陽灑進來的感覺又好舒服。
「記得。」
韓許易沒再說話,只示意她看了看家裡現在的佈景。
客廳裡裝的是寬拓的落地窗,太陽一定會曬進來的窗子。
「你那會真不要臉啊,氣死我了。」
不提還好,一提虞洛就開始生氣,從她玩感情開始,就沒有被傻逼男人氣到的時候,他就是個例外。
拿影片威脅她不說還賴進她家睡她的床,其他傻逼男的,她估計直接報警性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