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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味道…比他以前所遇到的所有鬼都要……
灶門炭治郎一時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煉獄杏壽郎護住我妻善逸讓他先退後,自己直面猗窩座。
我妻善逸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他想握緊刀,卻只能僵硬的聽隨煉獄杏壽郎的話退至後方。上弦鬼完全不是他現在實力可以對抗的,貿然加入只會給煉獄杏壽郎帶來更大的阻礙,讓他不能專心對付鬼。
猗窩座倏然沖前,手指攏回攥成拳頭,朝我妻善逸打去,被煉獄杏壽郎從旁一刀擋下。刀身發出低微嗡鳴,但並未折斷,只隱約一點細微裂痕在受力最重處擴散開,遠不到折斷地步。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動!」
喝聲在猗窩座後方出現,錆兔手持日輪刀,以三之型快速逼近猗窩座,來時地面只留下一點腳印,目標是猗窩座的手臂。
粉發的鬼聞聲並不慌張,他退旁躍開,錆兔正是要等他離開我妻善逸附近,當即刀勢一轉,接著一之型平面斬去,將猗窩座未收回的小臂齊根斬斷。
再生速度好快!
我妻善逸驚愕睜大眼睛,幾乎是斬斷的同時,那隻手臂血流已經止住,下一秒就開始再生,完全是毫髮無損。
猗窩座舔去小臂上癒合中留下的一點血痕,他戰意越發高燃,唇角扯起笑容:「又來了一個啊…喂,你們兩個」他點了點錆兔和煉獄杏壽郎。
「你們是鬼殺隊的炎柱和水柱吧,叫什麼名字?」
「與鬼無需多言。」錆兔道,水紋在刀身上浮起,再度以一之型斬去,緊接著是四之型的多段攻擊,富岡義勇同一時間三之型逼近。
猗窩座躲避及時,藍色日輪刀只淺淺劃過他喉嚨,傷口飛速癒合,很快就恢復原樣。
鬼殺隊什麼時候有兩個水柱了?
猗窩座在這時還有空想這件事,鬼殺隊的柱他不是沒遇到的,眼前這兩個人毫無疑問,身上氣勢皆是柱級所有,他不可能認錯。但水柱他見得不多,對鬼殺隊那些階級劃分了解不多,也從未有兩個共用一個稱號的柱。
身邊溫度拔高,他回過神,橙紅色日輪刀近在眼前,直對他脖頸斬下。猗窩座瞳孔驟顫,兩邊卻被富岡義勇和錆兔包圍,迫使他只能朝後退。
錆兔緊緊注視著猗窩座,他在記憶裡找到了『煉獄杏壽郎』與他講過的,有關於猗窩座的訊息,是他們按照樣貌找到了疑似猗窩座人類時住過的地方。
那時的素流道場已經破敗,沒人在裡邊居住,他們只能從附近老人口中得知大概的事情經過。
如果那個人確實是眼前的猗窩座…
錆兔忽然道:「猗窩座,你還記得素流道場嗎?」
猗窩座因為他的話分神一瞬,日輪刀沒完全躲開,他捂住被劃開近半的脖頸,殷紅血液從他指縫中流出,很快因癒合能力停止,就連傷口都在漸漸消失。
他從那個詞在錆兔口中吐出的瞬間就皺起眉,『素流道場』好像在他大腦裡鑿出一個缺口,有什麼在掙扎著想要破出。
猗窩座強行壓住混亂思維,理智重新回歸,他不語,放棄攻擊煉獄杏壽郎,轉道沖向了錆兔。
「那位素流師傅呢?你記得吧,猗窩座?」
錆兔不急不緩繼續著話,日輪刀擋在身前,巨大力道震得他手腕一麻,所幸還未到讓他脫手握不住刀的地步。富岡義勇第一時間奔來,刀身刺沒入猗窩座後背,本是衝著脖子的一擊因猗窩座跳起而改變位置。
他攻勢越發凌厲,之前讚嘆不已的煉獄杏壽郎都拋在身後,隨著錆兔的話,他耳邊好像也有什麼聲音,像要與他對話一般。
猗窩座只覺得心中煩躁生悶,面前水色日輪刀不堪重負很快臨近折斷,就在他下一擊到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