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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一點對已經有了防備的兩人來說不是很難注意,但鬼並不會只有這種簡單方式。
錆兔的記憶裡, 這一次無限列車事件他並沒有參與, 當時只有炎柱與偶然從那附近趕路路過的時透無一郎在。
兩人從未遇到過下弦,只有突然出現在列車上的上弦之三,猗窩座。
那場戰鬥只能說是勉勉強強拖到天亮, 鬼迅速逃離太陽照射範圍,讓其實已經有些堅持不住的兩人得以喘息,直到隱部隊的人收到訊息趕去把人帶回來。
錆兔想到這裡,神情嚴肅。
他從當主那裡無意得知了這一極度相似的任務後,就直接接了下來。
因為是並不能完全確定的訊息,所以大多數柱對此都不知情,不然到時跑了一趟空,其他地方遭遇鬼的襲擊難免會錯過。
但作為與這次任務息息相關的另一人,煉獄杏壽郎——他必定是會從產屋敷耀哉那裡得到這一確定訊息的。
炎柱本人沒什麼想法,依舊打算按著自己定好的路線出發前往,但產屋敷耀哉仍是覺得這次不會那麼順利,便在他出發後的兩小時中,拜託了對這件事瞭解更多的錆兔在附近注意情況。
「時間差不多了。」
錆兔同富岡義勇說了一遍大致情況,從視窗可以看到列車站的一點燈光,還有站在那裡的幾個人影,是煉獄杏壽郎到達了。
他沒去詢問富岡義勇到底在夢境中看到了什麼,以至於他現在比之前更為粘人,卻仍舊沒有與錆兔並肩而行,只是跟在身後。
錆兔伸手把他拉回來,他就又自己退回去。
那場夢最後還是在沉默中,由富岡義勇自己小聲說給錆兔聽。
是噩夢啊。
錆兔看向列車站那裡的人,可以看出是煉獄杏壽郎,但另外幾個因為站在路燈照不到的地方,只能看到黑色背影。
錆兔總覺得好像有些眼熟。
不止是眼熟,是很熟。
錆兔頭疼的看著灶門炭治郎一行人,完全沒想到他們也接下了這個任務。
鎹鴉那邊恐怕是在他們斬鬼中途,得到了最初那版資訊就讓三人出發了。後邊更是因提前注意到原本那條路暫封,因此改道。其它鎹鴉短時間裡也找不到尋了條路線快速奔赴車站的幾人。
灶門炭治郎原本看到錆兔和富岡義勇的神情,在兩人一致沉默中緩緩由高興改為了茫然:「請問……是這次任務有什麼問題嗎?」
雖然是不確定訊息,但為了讓少年們知難而退,錆兔直接道:「這次很可能會有上弦出現,你們應付不來。」
隨後他轉向煉獄杏壽郎:「我們可能已經被發現了,是下弦之一,目前已知的血鬼術是透過媒介讓人進入深度睡眠,然後讓其他人進入夢境破壞核心。」
「人類?」煉獄杏壽郎眉頭緊緊皺起,他以前從未遇到過人聽命於鬼的事情,「被控制了嗎?」
「都是清醒狀態。」老闆娘和惠香作出這種事情的原因,現在想起來都叫他覺得印象深刻,錆兔道:「只是為了做夢而已。」
「美好的,在現實中絕對無法實現的夢。」
猗窩座很想一拳打爆某個正在他耳邊叨叨叨各種瑣事,並十分厚臉皮認為自己與他關係很好的鬼,但是不行,因為黑死牟在。
猗窩座的這個討厭特指童磨。
此刻他握緊拳頭,想揍又不行,乾脆轉身就走。三味線響過,猗窩座消失在無限城中。童磨狀似遺憾的用扇子點點嘴唇,想尋黑死牟聊天。
但後者離開速度比起猗窩座不遑多讓。
再一聲,童磨隨之被早有預料他要過來煩自己的鳴女送走。偌大無限城裡空空蕩蕩,只剩下端坐在房間中央,抱著三味線的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