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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坐地起價我怎麼信你!&rdo;
&ldo;不信就別做了,你我兩相安!&rdo;
&ldo;你先告訴我你出府的計劃,我就應了你所求。&rdo;
桂兒暗覺好笑,索性便胡說八道起來。
說府裡最近人手不夠,她是新進府的丫鬟,她之所以能應下,是因為她還有個孿生姐姐也入了府,所以她想要出府,輕而易舉……
華氏乖乖獻出了三枚沉甸甸的金錠子,也消停了整整半日,在房中心急如焚等訊息。
她哪裡知曉,廊下陰涼處,桂兒一直正坐在她的躺椅上嗑瓜子。
華氏的心腹婆子的確是被送去了華家,然而那婆子將兩隻手掌都拍爛了,也沒敲開華府的大門。
信沒送出去,反而還被一大桶的水從頭澆下。
華家知曉程翾去了兩江衙門,這幾日正是如坐針氈,就怕禍從天降,此刻那是半點疏忽都不敢有!只恐一個弄不好,華家就要遭殃……
前兩日程翾和程紫玉的警告還歷歷在耳,此刻華老太再不願,為了華家的前程,也不得不將女兒女婿給撇清了。
她老人家甚至親自站到了門後,義正辭嚴好好訓斥了華氏和其婆子,警告她們安心在程府反省。又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做錯事自有夫家定奪,華家一向明辨是非,絕對不會袒護她們……一下將華氏和程顥撇了個乾乾淨淨。
華氏的婆子哭跪著將這些一五一十相告華氏。
華氏哪裡敢信,短短几日,被夫家和孃家同時放棄,她幾乎沒法接受。可這婆子是她從華家陪嫁而來,還能跑錯門?還能對她說謊?
門被開啟,桂兒又來了,派人拖走了那婆子後,那封信也被轉送去了程紫玉手中。
桂兒這才邊嗑瓜子,邊將那日路口碰上了華老夫人的經過給細細講了一遍……
華氏怒火中燒,一下蹦起。
&ldo;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不早說!&rdo;
&ldo;您又沒問!&rdo;
桂兒笑得比花兒還燦爛:&ldo;早說的話,您還捨得拿出大金錠子去白跑一趟?&rdo;
華氏直接翻著眼白厥了過去……
至於程青玉那兒,桂兒也跑了一趟。
程青玉是個對待自己也心狠的。
一開始幾日她一直不哭不鬧,下人也就放鬆了警惕。
哪知昨晚夜深人靜時,她竟是偷偷出了房,輕聲泡進了院中的蓄水缸裡。
雖是夏日,可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姐也禁不住整晚泡涼水。
一個多時辰後被發現時,她手腳冰涼,嘴唇都紫了,整個人更是發起了高燒,胡話不斷。
大夫被請來了。
她果然趁著大夫看診時,將一枚玉佩和一封信交到了大夫手中……她可憐得如雨後嬌花,妄圖激起大夫的憐憫。
可滿荊溪除了這對母女,還有哪個不知那日街頭之事?
大夫再心善,再心疼,也不敢惹上這門騷。這也是程紫玉能一口允了大夫給青玉看診的原因。
果然那大夫開完藥,轉身便將玉佩和書信遞到了程紫玉的手中……
程紫玉瞧著兩封信,同樣是向華府求情,可這對母女卻用了截然不同的法子。
華氏那封信是赤裸裸的求救和求助,求請華老夫人施壓救下二房。
而青玉那封則端的深情厚意,半字未請外祖母幫忙,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