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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我和你提過的黃河問題……”
話題才開始不久,騰極忽地聽到一聲熟悉的女子慘叫聲,騰極看了呂源一眼,他回以一臉茫然。兩人正納悶時,由裡頭跑出一個臉上幾乎毫無血色的年輕公子,那俊雅清秀的臉上,此刻淨是驚嚇和淚痕,緊跟在後頭的是臉上堆滿疑問,一看到呂源和騰極時一臉“相信我我什麼都沒做”的牧將軍。
騰極一眼就認出跑在前面的那位年輕公子即是女扮男裝的寶懷,他在她尚未奔出呂府花廳前早先一步起身拉住她。
“發生了什麼事?”
寶懷渾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當她一抬頭看到拉住她的人是騰極時,也不知為何心中忽地盈滿了委屈,她“哇”的一聲哭出來,然後雙腿一軟昏了過去。
看她蒼白和驚慌的模樣,一股沒來由得心疼悄悄的襲上騰極的心。他濃眉一鎖,冷沉著臉看著跟在寶懷後頭的牧將軍。“發生了什麼事?”
牧將軍一臉無辜的說:“我也不知道,他說他是春宮圖的同好,因此我帶著他一塊到呂大人這裡來,哪知道他一進書房看了那些春宮圖就像是撞見鬼一般,又哭又叫的往外衝。”奇怪!看春宮圖會嚇成這樣?男人見了春宮圖不都是頂快活的嗎?怎麼這小兄弟的反應那麼與眾不同,若不是知道這小兄弟是男兒身,自己真會以為他是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呢!
“春宮圖的同好?她?”騰極不可思議的看著在他懷中因刺激太大而昏死過去的寶懷。
不會吧!他打從這丫頭才十一歲時就知道她劣根性之強,有不少怪癖好,但他怎麼不知道她有這嗜好?
“是啊!”於是牧將軍把他早先在街坊上遇到寶懷,撞散了她懷中春宮圖和書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說完,他好奇的看了騰極一眼,“洛王爺認識這小兄弟?”
是錯覺嗎?他怎麼覺得洛王爺一向冷若寒霜的眼神在望向懷裡的小兄弟時,彷彿有了短暫的溫度一般?
男人對男人?呵……牧將軍冷汗冒得厲害,他怎麼可以對自己在軍中的頂頭上司兼崇拜之人有那樣恐怖的揣測呢?
“認識。”騰極不打算對寶懷的身份多加解釋。
要是讓人知道她就是寶懷郡主,不到明天的早朝,不知要給傳成什麼樣子了。
“他是哪家公子?”呂源也好奇起來。這社會勇於承認自己喜歡春宮圖的人已經成為稀有動物了,這小公子可是難得和他“趣味”相投的同好呷!
不理會他的問話,騰極說:“呂大人,煩請替我準備一頂轎子,我要親自護送她回去。”
又是一句令呂源和牧將軍都吃驚的話,兩人對看了一眼,納悶不已。
洛王爺的身份何等尊貴,如今他竟要親自護送?!
到底是哪家的公子有那麼大的面子?
洛王爺都如此看重的人,他兩人豈敢怠慢?於是兩人恭恭敬敬的一作揖,“是。”
坐上了呂源為寶懷所準備的大轎子,騰極也算仁至義盡的一路照料,沒讓她自己一個人單獨坐在轎中。
一個小顛簸,寶懷重心不穩的撞向轎邊,幸而騰極及時扶正了她。她深鎖在密睫中的淚滴在這一震下滲出了眼睫,他溫柔的替她拭去淚滴。扶正她不久,她身子又因轎子的顛簸而又往轎邊斜去,為了避免她撞傷,他索性讓她靠在他懷裡。
看個春宮圖給嚇成這樣?騰極有些無奈的搖著頭。
若將她這個樣子送回秦王府,只怕又要惹來一大堆沒有必要的揣測。
於是趁著天色尚早,他命轎伕繞往洛王府邊郊的方向去。
洛王府西邊邊郊有路,可不經正門而進人王府,而且那裡的“無極樓”是他常研讀兵書的地方。在那裡除了數名守衛外,未經過他的允許,沒有人有膽子敢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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