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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說完,我腳下一滑,差點不受控制地撞在水池上。還好沈南嶼撈起我的腰把我抱在懷裡,親吻著我的耳朵說:「別怕,哥哥。」
我沒辦法不怕……
傅之珩在我面前,只要我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垂眸望著我,目光複雜而幽深,彷彿海底洶湧的漩渦。
他看了我很久,然後向我伸出手,像是等待,也像是召喚。
我把手放在傅之珩掌心裡,被他十指緊扣緊緊握住,他坐下來,另一隻手緩緩撫摸我的頭髮,彎腰親吻我的額頭和鼻尖。
這個姿勢我剛好面對著傅之珩剛洗完澡的朝氣蓬勃的身體,我試著抬手觸碰他,只見他呼吸一滯,按住我的手啞聲說:「別鬧,寶貝。」
我不太懂,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問:「為什麼……」
我想問他為什麼會有反應,傅之珩卻誤以為我問的是為什麼說別鬧。
他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說:「因為我定力差,受不了你碰我。」
「對不起……啊……」
半句話被沈南嶼的動作打斷,我仰起脖頸艱難地呼吸,聽見身後他說:「哥哥,專心一點。」
……
某個瞬間我以為泳池裡的水在向上翻湧,好不容易清明瞭一點的意識重新渙散開來,變成腦海中炸開的金色煙花。我在失控邊緣慌亂抓緊傅之珩的腿,指尖一用力,留下幾道鮮紅的抓痕。
傅之珩皺了皺眉,悶不做聲地承受了我的發洩,我睜開眼睛,看見他面板下滲出細密的血珠。
「之珩……」
我沒發現自己的聲音帶了哭腔,像某種小動物的哀求。
「疼的是我,你怎麼這麼委屈。」傅之珩捧起我的臉,聲音低沉沙啞,「還想要什麼,小祖宗。」
我什麼都不想要。
但我知道他想。
或許是整晚的荒唐給了我勇氣,又或許人在混沌中總是變得大膽。一股莫名的衝動驅使著我,我試著伸手,小心翼翼地夠到傅之珩的腰腹……
……
傅之珩的第一反應是拒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哭紅的鼻尖和眼角,讓此刻的我看起來脆弱又無助,他眼睛裡的心疼和不捨蓋過了慾望,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躲了躲,攔住我說:「寶貝,我不用你這樣。」
我搖搖頭,沒有告訴他我的眼淚不是因為委屈,我這樣做也不是出於補償或安慰。
只是我想試一試。
我拿開他阻攔的手,第一次試著用這樣的方式去親近他,而後聽到他低啞的聲音:「寶寶,求你了,不行……」
這一次我沒有聽他的。
一種奇妙的感覺充斥著我的身體,幾度讓我覺得自己的靈魂飄到了半空,俯瞰著水池裡親密無間的三個人。
一切都很朦朧,一切也都很清楚。
他們彷彿能夠相愛。
——補字數的小劇場——
《關於小兔子的名字》
沈南嶼的兔子原本沒有名字,這種大部分時間生活在籠子裡的動物不像貓貓狗狗,聽到自己的名字會突然從家裡某個角落竄出來,所以它似乎不需要名字。
但時鷺覺得沈南嶼的兔子也是家裡的一員,所以也需要一個專屬於它的名字。
傅之珩說,叫「沈小茶」。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哼了一聲,「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兔子。」
「總好過一些張牙舞爪的狗。」沈南嶼淡淡說。
話音剛落,傅之珩瞬間炸毛:「你說誰!?」
沈南嶼面不改色地吐出一個字:「你。」
眼看兩個人又要拆家,時鷺嘆了一口氣,擋在兩人中間,說:「你們安靜一點。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