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任務與自由(第2/2 頁)
血是從別人陵墓中拿的?”白慕予皺皺眉。
“龍王的遺物怎麼會有人不心動,不過就算就算是集合整個歐洲的力量,也不過是在龍王后手之下開啟了赤銅鑄造的棺槨,取到了龍王留下來掩人耳目的一絲力量。”
“按照你的說法這種東西有一千五百多年的歷史,一千年的時間仍舊未有人破譯龍族的秘密,今天你把它交給我,是想讓我吸收這一份力量?還是說,想讓我做你手中的誘餌,垂釣大地與山之王的誘餌!”
話題到這裡已經陷入了僵局,獵人手中最有價值的當然是手中的獵槍,而捕獸夾上放置的誘餌,可能是他身上價值最低的東西。
換而言之,白慕予在邦達列夫的眼裡,已經不再是那麼有價值的人了。
“真的是......你如果不那麼聰明就好了。”邦達列夫嘆了口氣,“我可是把手上最重要的一張牌拿出去了,就不能理解我一下麼?”
“不過你說這是我們最後的事情,也就無所謂了。”白慕予笑了,看著面前紅色的試劑躍躍欲試。
“是啊,無論我把你看做什麼,今天過後都沒關係了,不過還有一件小事情。”
邦達列夫進門的時候並不是空手,他的手中拿著一副梆子,看起來像是什麼偏遠地區的民族特色樂器。
男孩歪著頭,看著面前的男人拿起梆子敲了起來,再普通不過的梆子聲傳入白慕予的耳朵,而白慕予只是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邦達列夫。
一曲毫無技術可言的梆子演奏結束,邦達列夫嘆了口氣,臉上有幾分慶幸的情緒,絲毫不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哪些丟人的地方。
“你這是在做什麼?”
白慕予不會打斷男人的演奏,但是他希望男人做完事情之後給自己一個解釋。
“赫爾佐格在選中實驗品的時候,會給他們做一場腦橋中斷手術,這樣的話那些實驗品就會擁有兩個人格,而控制人格的方法就是剛剛的梆子聲。”男人解釋著,看向白慕予的目光有點變化,“或許你在入選的時候就被視為研究古龍血毒性的炮灰,他懶得給你做這個手術。”
“那還真是......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都過去了,赫爾佐格應該是死了,不過如果以後還能遇見,希望你能跟他問好,以黑天鵝港的故人的身份。”
“如果還能遇見的話,我會的。”
白慕予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問,他不會去問為什麼邦達列夫與赫爾佐格只是簡單的點頭之交就會把對方的手段瞭解地那麼清楚,也不會問為什麼他會覺得以後還能遇見赫爾佐格。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知道答案的,糊塗點未必是壞事。
“最後幫我一個小忙吧,答應這件事情你就自由了。”
邦達列夫從懷裡拿出一套資料,這是他給白慕予最後的任務,進入一所大學保護一個大學生,大學生的名字叫凱撒·加圖索。
“怎麼保護?”
“不死就成!”
這是相伴了十七年的兩人最後的對話,他們沒有告別也沒有任何煽情的話語,甚至從白慕予開始接受任務以來他們從來沒有稱呼過對方。邦達列夫最多的稱呼就是“你小子”,而白慕予,他在這個房間裡只與男人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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