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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怎麼可以,
怎麼敢索要更多?!&rdo;
亞麻色頭髮的青年,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處,就彷彿是一個莊嚴宣誓的騎士。
他不管其他付喪神的神情,同樣的,也把自己的打刀放在了桌上。
壓切長谷部的面容是那麼堅毅。
&ldo;‐‐即使為之碎裂,我也要為主公,戰到最後!&rdo;
一下子,氣氛僵硬得可怕。
和壓切長谷部關係比較好的燭臺切光忠,站起來身子,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微卷的頭髮,那英俊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
&ldo;真是沒有辦法……每一次長谷部都是那麼的正直,這讓我們可真難做啊。&rdo;
他打了一個哈欠,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說道:&ldo;其實我們也只是開玩笑的……我們怎麼可能真的去囚。禁自己的主人呢?&rdo;
&ldo;我們守著他,愛著他,還來不及。&rdo;
‐‐還不到時候。
螢丸接收到了燭臺切光忠的暗示。
螢丸微微眯了眼睛,在那一瞬間,付喪神們都對了對眼神,最後,雪白髮色的小少年,放軟了語氣,說道:&ldo;壓切殿,請不要生氣了……螢丸只是一下子太忌妒,沖昏了頭腦,才會這麼說噠。&rdo;
&ldo;畢竟螢丸最喜歡主人了!&rdo;
亞麻色青年原本僵硬的肌肉鬆了下來,他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半信半疑地說道:&ldo;如此……便好。&rdo;
於是這一件衝突,便就這樣,緩緩地揭過了。
但是,禁。錮的事情,卻在他們心頭,埋下了一顆種子……
‐‐一旦,有其他的事情發生,逼著他們踩過了那條界限,其他的付喪神們……絕對,不會再容忍第二次了。
‐‐‐‐‐‐
而在本丸的寢殿中,喬冉睜開了眼睛,他自然不知道昨晚了發生什麼,經歷過了怎樣激烈的討論,壓切長谷部甚至險些和螢丸打了起來。
這一覺,喬冉睡得很安穩,也許是因為前一天去神社祈福的原因,可能是一種心理安慰作用吧,他現在,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挺好的。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快要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刀劍們竟然不像往常一樣,選出其中一名,守在他的榻前。
‐‐是出了什麼事麼?
喬冉皺了皺眉頭,之前那個名為&ldo;髭切&rdo;的付喪神對他所做的突襲,仍然讓他難以忘記。
他小心地用靈力附在自己的手上,開啟了門,卻看見的是……
‐‐那是……一枝櫻花。
準確的說,似乎是剛從櫻花樹上採下來的,一小截樹枝。
青綠色的樹枝上面,那白裡透粉的花瓣輕輕顫動著。
喬冉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那支櫻花花枝,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輕輕地託著,從上方落到了他的面前。
喬冉伸出了手,接住了它。
櫻花花枝上,附著一張卡片。
這張卡片的紙質,和之前喬冉在神社角落裡的小箱子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上面歪歪扭扭地寫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