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要跟你說。”手冢挑起眉毛笑了一下。“我還簽字畫押了呢”(第2/2 頁)
溼毛巾給他擦了擦臉,也坐到了沙發上,讓手冢的頭枕著自己的大腿。
“你幹嘛這麼拼,後面的我來不就好了。”
“你要是拿起了杯子就別想放下了。”手冢的喉嚨裡咕噥出一聲笑。“爸爸還有姑父今天的架勢就是要灌倒我。說起來,咱倆領證到現在,我一次都沒有陪爸爸喝過酒......有點不稱職呢!”
“這不是你擅長的地方,有什麼稱職不稱職的。”
“哈哈。”手冢笑了笑。他輕輕抬起胳膊,不二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手冢打了一個嗝。“現在被灌倒總比婚禮當天被灌倒要來的划算一點兒。”
不二心疼的摸著手冢的臉頰。“什麼時候這樣都不好。”
“我知道了。”手冢微微閉上眼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後,問道:“你還記得,去年我去你家跟爸爸見面的事情嗎?”
“嗯,你們兩個在書房裡聊了很久。”
“其實,那個時候爸爸問了我很多問題。雖然這並不是在嫁女兒,但是我覺得問題很合理。就算我們再相信愛情的偉大,也不得不承認,只要是感情就不會有十全十美的。愛情關係不像是親情關係,有基因上的不能夠否認的關聯性。尤其是我們這種情況,在日本都不是被法理承認的關係,所以爸爸他不放心,擔心你會受傷,是很正常的事情。父母會為孩子的幸福擔心,牽掛,是人之常情。所以那個時候,我就跟爸爸做了保證。我保證過,這一輩子都會保護你,站在你前面,給你遮風擋雨。”
“你沒有跟我說過。”
“幹嘛要跟你說。”手冢挑起眉毛笑了一下。“我還簽字畫押了呢!”
“啊 ?你倆到底......”
“哈哈,騙你的。”手冢咧著嘴笑道。
“啊,你真是......”不二無話可說,只好做了一個兇巴巴的表情,輕輕的捏了捏手冢的臉頰。
“所以,我早就知道我肯定逃不過,這是一個必經的過程。不過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也知道爸爸能讓我喝到什麼程度。”
不二無奈的蹙著眉頭。“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可不想相信你當時是知道自己的極限的。”
“我得讓爸爸知道,不論什麼時候,我決不能把你推到我前面替我去擋子彈。這跟我可以依靠你是兩回事兒。”
“你也好,老爸也好,真是讓人頭疼。”
手冢沒在說話,他偏著頭,枕在不二的腿上閉著眼躺了幾分鐘,然後說道:“回臥室吧,一旦我一會兒睡著了,你坐在這裡再不舒服。著涼了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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