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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橋謙虛問:「那殿下可要提醒樊七兩句?」
「提醒什麼,他愛遛,便遛去吧。」
隋衡喚來侍從,吩咐取一盞果酒去,等侍從取來,看著酒盞裡的琥珀色液體,他又忽然想到什麼,神色僵滯了好一會兒。
隋國侍從端著酒盞過來的那一刻,公孫羊立刻抽劍擋在江蘊身前,警惕問:「做什麼?」
侍從畏懼他兇悍,忙道:「壯士莫誤會,這是我們殿下命奴才送來的蜜糖水,給容與殿下解渴用的。」
「……」
公孫羊抬頭,果見對面,隋衡正笑眯眯望著這邊,還做了個請的姿勢。
公孫羊驚訝於對方的厚顏無恥,皺眉道:「我們有酒水,讓你們殿下自己留喝吧!」
「無妨。」
身後忽傳來一道清潤聲音。
緊接著一隻修長漂亮的手伸了過來,將那盞蜜水接過,道:「替孤謝謝你們殿下。」
侍從恭敬稱是。
公孫羊急忙回頭,見殿下竟然已經端著那盞蜜水飲了一口,大驚:「殿下!」
江蘊清淺一笑,道:「無妨,這是比試場,他不敢給孤下毒的。」
他?
公孫羊不得不道:「殿下,此人心狠手辣,暴虐無度,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您可千萬不能把他當成好人!」
江蘊道:「孤當然知道。」
然後,江蘊又慢悠悠飲了第二口。
雲懷一味避戰,樊七被消耗了不少力氣,漸心浮氣躁,兩人再一次錯身而過之際,雲懷突然使出一記回馬槍,將樊七挑落了馬下。
樊七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後知後覺明白上了當,咬牙罵道:「奶奶的雲烏龜,你給老子記得!」
雲懷在馬上笑道:「在下等著樊將軍再來戰!」
但馬上功夫,青狼營身為在江北有血屠之稱的鐵騎,終究佔有壓倒性的優勢,這一輪,隋軍毫無懸念地獲勝。
按照軍中比試規矩,獲勝的一方,可獲得一朵紅花做彩頭。等所有比試結束,便透過計算紅花的數量來判定勝負。
隋衡手裡把玩著那朵紅花,再度起身,往對面走去。
範周心中警報已拉到十級。
不等隋衡走到跟前,他便先一步迎上去,問:「不知殿下有何貴幹?」
隋衡挑眉:「孤瞧著這花兒怪好看的,想送你你們殿下玩玩,怎麼,不行麼?」
範周:「……」
範周瞪大眼,覺得這個隋國太子一定是瘋了。
隋國眾將已經不是驚疑不定,而是目瞪口呆,眾人都忍不住問徐橋:「徐將軍,殿下這到底是怎麼了?」
徐橋也自覺十分沒臉。
道:「大約是見色起意吧。」
眾將:「……」
範周發愣的功夫,隋衡已大步來到江蘊面前。
公孫羊要攔,被他撥開,隋衡將花遞到江蘊面前,道:「容與殿下,這是孤今日第二件見面禮。」
「很高興,能與你認識。」
範週一陣窒息,忍不住問同樣驚愕的雲懷:「這個隋霽初,是在幹什麼?」
此時,城門樓上的曲調忽又一變,由纏綿悱惻變成了歡快躍動,彷彿久別重逢的戀人,於春日溪邊,踏青而遊。
觀賽區域,衛國國主驚愕不定地問陳國國主:「今日不是兩軍比試麼?太子殿下這是為何?」
陳國國主端起袖子,問:「你老妻死了多少年了?」
衛漣莫名其妙。
「什麼意思?」
陳國國主搖頭看他一眼:「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
趙衍也陪著即墨清雨站在人群裡觀賽,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