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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從衣服裡摸出一個乳白色的小玉瓶來,握在手上,隨後取出一塊潔白如雪的手帕,輕輕地擦去王躍龍胳膊上傷口周圍的血跡,又隔著手帕用小指的指甲蓋輕輕地將傷口上開始凝結的血痂劃破開,這才將那小玉瓶的蓋子挑開,從中倒出輕輕地點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來,倒在王躍龍的傷口上,遇血即溶。
一股微微地涼意從胳膊出發,瞬間遊走了全身上下,登時一陣舒爽的感覺浸潤了心底。王躍龍微微地眯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愜意。
而那藥粉遇血即溶,藥效也立刻發揮了出來,只見那道傷口竟已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癒合了起來,片刻功夫那傷口便已然完全消失無蹤,甚至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而那傷口處因為長得新肉,顯得粉嫩粉嫩的,煞是誘人。
“怎麼樣臭小子王躍龍,姑奶奶就說我會醫術的吧,哼哼!”
一個得意的聲音在王躍龍的耳邊響起,王躍龍睜開眼看去,只見那納蘭紫綃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那一副期待的表情,明顯是要王躍龍誇讚她幾句的。
王躍龍一臉淡定地看著納蘭紫綃,納蘭紫綃一臉期待的看著王躍龍,二人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半天,納蘭紫綃甚至還期待的眨了眨眼睛,但王躍龍最後說出來的話,卻是讓納蘭紫綃登時氣得不行:“你,醫術,好的話,為啥,不把,你自己的,腳踝,治好?”
王躍龍這話說得,抑揚頓挫,聲音古里古怪的,卻全是揶揄的表情。
“你!哼!”納蘭紫綃雖然滿肚子都是氣,不過卻也只有氣餒收場。畢竟王躍龍這是說的是真話,而且她自己最不拿手的就是正骨了,故此只有訕訕的憋著火。
“對了,姑娘,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啊?”王躍龍見這刁蠻的女孩子總算是讓自己弄得吃了次憋,心裡不自覺地就是一陣舒坦的感覺,心情大好的情況下,將這句話問了出來。
哪知納蘭紫綃正愁沒地兒發火呢,一下子抓住了王躍龍的這一句話,立刻開起炮來了:“誰是姑娘啊?!你臭小子王躍龍叫誰姑娘呢?!姑奶奶叫納蘭紫綃!你記住沒?!納蘭紫綃!以後不準叫姑奶奶我姑娘!再叫姑奶奶姑娘,姑奶奶跟你急!”
王躍龍一臉錯愕地看著此刻如同一挺連弩一般的納蘭紫綃,訕訕的說不出話來,只得任由她發飆了。
“還真是個小心眼兒的女人,哼!”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可是王躍龍的心裡卻是在萬般詆譭著她。
這還是看的出來,王躍龍這傢伙,果真是貌似純良啊。
納蘭紫綃這邊一個人說了半天,眼見王躍龍就和一根木頭一樣一聲不吭,她自己也罵累了,於是就一手扶著王躍龍,一手扇著風,微吐著嫩紅的小香舌,嬌喘不已。
“納蘭姑娘,你的腳,不用處理一下嗎?”王躍龍見她總算是消停了,一打眼兒看到她的腳上依舊還是腫著一大塊兒,不由得關心問道。
納蘭紫綃裝作一副不屑地樣子,脆聲道:“這不算什麼,等會兒你個臭小子王躍龍送我回去,我二姐自然會給我處理的。”
王躍龍卻是一臉好笑地看著她道:“我說納蘭姑娘,你與我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送你回去呢?”
“你!哼!姑奶奶都給你臭小子王躍龍處理傷口了,你送姑奶奶一下不行啊?!”納蘭紫綃只覺得今天生的氣,比她前半生十六年加起來的次數都多,屢屢在這個臭小子王躍龍的身上吃癟,但她卻絲毫沒有能徹底剋制住他的辦法,現在情急之下,居然還說出了之前王躍龍胳膊上的傷口的事兒了。
王躍龍一臉鄙夷的看著她,看的納蘭紫綃訕訕的聲音還是小了下去。
最後王躍龍還是選擇將納蘭紫綃給送回去,畢竟他的心裡始終是有個疑惑,就是納蘭紫綃為何會知道他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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