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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愈更害羞了，貼在陸琢懷裡，很小很小聲地說：「不，不是……我，我之前不知道男的和男的也能……我有點害怕。」

他有點無措：「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陸琢要給他乖化了。

他摟著懷裡軟乎乎的一個人，用臉頰蹭江愈的小臉，說：「那我教我們乖寶，好不好？」

江愈貼著陸琢結實的胸膛，有點茫然：「怎麼……教？」

他把剛剛從江愈手裡抽走的平板又拿回來，劃開螢幕然後關掉電影，掛著梯子上了個網站。

影片被換掉了。

螢幕裡一張床兩個人。

裸著的。

男人。

江愈疏忽瞪大了眼睛，意識到這是什麼之後趕緊歪著腦袋移開目光，聲音像是從嗓子裡擠出來的：「你，你怎麼看這個啊。」

陸琢臉不紅心不跳：「教學影片。」

江愈整個人紅成了只大石榴，閉著眼睛不肯看，可是影片裡急促的喘息卻根本不受阻止的傳進他耳朵裡。

江愈躲了一會兒，忍過那股害臊的勁兒，終於抵不住好奇地睜開了一條縫。

影片的畫面立即撞入了眼睛。

主角是兩個男人，膚色是和他一樣的黃種人。

鏡頭正好是一個特寫，其中一個人的手指正在慢慢地沒入另一個人的那個地方。

這……不疼嗎？

江愈想著都哆嗦了一下。

可影片裡的人喘息和呻吟的動靜明明不是痛苦。

陸琢瞭然地親親江愈耳朵，在他耳邊低喃著說：「不怕，哥哥會很慢的，而且有潤滑劑，不會疼。」

江愈立即又閉上了眼睛，把腦袋埋進陸琢的頸窩，聲音羞得直發抖：「別說……」

陸琢就又親了親他，然後悄悄把影片進度往後拉了一點，影片鏡頭成了遠景，一個人跪趴著，另一個人一邊吻他的後背一邊動作。

隔了一會兒，陸琢碰了碰羞得不敢睜眼的人：「你看，變成兩根手指了。」

江愈下意識睜開眼睛瞟了一眼，然後又飛快把腦袋埋回了陸琢胸口。

陸琢體貼的摟著他，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他羞得快爆炸的情緒：「我們乖寶怎麼這麼乖啊，看個小電影都會羞成這樣。」

他幫江愈做心理建設：「乖寶，你成年了，可以看這些東西了。」

「也不會有別人知道，現在只有你男朋友抱著你。」

「他們也是情侶，不是演員。」

「乖寶不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嗎？只是看看，沒什麼的。」

江愈終於肯動動小腦袋，就著躲在陸琢懷裡的姿勢偷偷看，還要扒著陸琢一隻胳膊擋住自己半張臉，這樣把自己藏起來。

螢幕裡的人終於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鏡頭再度拉近了一個特寫，跪趴的人那裡已經變成了一個圓圓的小洞，慢慢地收縮合攏，再慢慢張開。

江愈不自覺地跟著做了一下這個動作，等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做什麼，羞得差點哭出來。

然後他終於從那種緊張刺激中找回一點理智，意識到陸琢也會對他做這些事情。

會是什麼感覺？

江愈心跳忽然砰砰砰變得飛快。

螢幕裡的人已經換了姿勢，跪趴的人改為仰躺，抱著自己的膝蓋開啟自己，而另一個人真正的進入他，然後溫柔又體貼地緩下來，親吻身底下人的發頂，眉心，再交換一個唇齒相連的吻。

那麼憐愛珍惜。

像極了親吻他的時候的陸琢。

江愈不自覺地瞄了一眼身側的人。

卻被被偷瞄的人抓了個正著。

陸琢輕笑了一下，把平板扔到一邊鎖了屏，然後扣